等回到了家里,姜宝青连洗了两次脸,才勉强降下了脸上的温度。
姜老五他媳妇嘴唇动了几下,最后神采不太都雅的憋出一句话:“她再好,我们也不能赔个大孙子出来啊!”
可想而知,这有多艰苦。
姜老五搓动手,跟姜宝青打着筹议:“宝青丫头啊,传闻你要把你那四袋子粮食给卖了啊?”
姜宝青洗净手,出来一看,也有些不解:“三表哥,这是啥?”
姜老五他媳妇也自知有些理亏,嘟囔了句甚么,不再说这个,而是换了个比较实在的方向:“行,我们先不提这些。我们就说宝青这之前的傻病。这你总不可否定吧?她傻了那么多年,俄然好了,谁也不好说,她会不会又俄然得了傻病。万一再生个傻孩子呢?你忘了当初老邢家被他家傻儿子生生拖累死的事了?……你,你这不是坑咱家老三吗?咱家老三是那里不好了?好几家说媒的晓得我们在给老三相媳妇,比来这都抢着跟我套近乎,你还怕咱老三讨不着媳妇?”
说的就是姜飞。
姜宝青一时候心如擂鼓,口干舌燥。
姜老五喜笑容开,姜宝青又让了几分,最后,姜老五用比时价低出将近一成的代价,跟姜宝青把那四袋子粮食给买了下来。
姜宝青笑着应是。
固然只要极小的一个弧度,但眼尖的姜宝青几近是当即发明了,欣喜非常:“你的左腿,方才是不是稍稍动了一下?”
“什,甚么?”姜宝青结结巴巴。
哪怕是割骨削筋的疼痛都没有吭过一声的宫计,神采煞白,额上满满都是汗水。
然后几近是落荒而逃。
“感谢。”宫计直视着姜宝青,慎重其事的伸谢。
说是帮着卖了,实在就即是问他们要不要了。
姜飞眼睛亮了亮,他家里人丁那么多,粮食常常都有些不敷吃的,忙点头:“我归去问下我爷爷,这一块他懂。”
姜老五内心头阿谁美啊,看姜宝青更加亲热。
姜宝青捂着心脏,只感觉像是被击中了般。
姜老五他媳妇一听就有些不大乐意:“你咋俄然看上姜宝青?”
“姜宝青。”宫计悄悄的唤她。
在姜宝青院子里的韭菜长到能割下来包饺子的时候,宫计的腿毒终究有了冲破性的停顿。
姜老五嘿嘿笑了两声:“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家恰好也缺粮食呢,我们不折腾了,直接卖给我家算了。”
姜宝青烧热了灶,往锅里倒了些猪油,煎了几张蛋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