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巧乐翻开了条记本:“金书记,我们乡财务所一共两小我,我还兼任了管帐,别的另有个出纳,他已经好长时候没来上班了。”
付巧乐不美意义的笑了笑,把全乡的财务环境讲了一遍,自始至终就没有看一眼条记本,看来这个家伙固然发言啰嗦一点,但对分担的事情还是蛮精通的。
金帅皱了皱眉头,付巧乐讲了这么长时候,到现在还没有讲到点子上,我是想体味一下乡里的财务状况,谁让你扯这些闲篇了。
付巧乐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年青人,因为长年遭到海风的腐蚀,岛上的男人大多都是红黑的脸庞,而付巧乐倒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不但如此,提及话来还细声细气的,偶然候还会偶然中翘出兰花指。明天早晨金帅就听一些人开打趣叫付巧乐大女人,现在看来还真有那么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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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所长,你把我们乡的财务状况向金书记汇报一下吧。”
“现在这部电话能打得通吗?”
“金书记早。”
电话里传来了殷家庆的笑声:“你这个岛主可不能不算数,你能以岛主自居,申明你有任务心,把大山岛当作了本身的家。金帅同道,大山岛各方面都很艰苦,但愿你不要孤负县委对你的希冀,必然要守住那块阵地。”
金帅笑了,他没想到自称岛主这件事,这么快就传到了殷家庆的耳朵里:“呵呵,殷书记你好,我自称岛主是开打趣,算不了数的。昨天下午我来到了大山岛乡,已经正式接办了这里的事情。”
像统统的带领一样,金帅上任最体贴的就是三件事情,一件是人事大权,第二件是财务大权,只要把这两项权力紧紧的抓在手里,才气考虑第三件:大山岛乡间一步的生长。
樊冰儿回到办公室,搬出去一台电话,说是搬一点也不为过,这家伙又大又笨,那里是电话,的确就是一部电台。
说到这里,金帅俄然想起了一个题目:“我另有一件事,我们在这个小岛上,如何与县委、县当局联络呢?”
樊冰儿谙练的摁了几个号码,一阵嘟嘟的响声以后,传来了一个男中音:“这里是海岛县委殷家庆书记的办公室,叨教你是谁?”
“呵呵,如果有能够有话,我想向殷书记汇报一下事情。”
杜泽水对大山岛乡的环境非常熟谙,金帅从他的汇报中首要听出了两个题目,一个就是岛上严峻贫乏淡水,另有一个题目就是岛上的经济生长很不均匀,除了渔业以外,其他的财产几近为零。一些有船的人,糊口还是蛮不错的,但就苦了那些家里没有大船,又在前几年台风当中死了丈夫那些妇女。
“金书记,这就是县里前年配给我们的海事卫星电话,之前有甚么事都是通过岛与岛之间停止通报,县里如果有甚么首要的唆使,就只要派交通艇来传达了。”
“幸亏我来之前去殷书记那边要了点钱,你去信誉社查一查,县里给我们拨的二十万到了没有?”
金帅笑了,他晓得殷家庆是在担忧,觉得本身给他打这个电话是要辞职,以是才说出不要孤负县委希冀的话来。
结束了与殷家庆的电话,金帅看到杜泽水和樊冰儿不晓得甚么时候躲出去了,看来这两小我还是很懂端方的。
“金书记,财务所所长付巧乐同道也来了,是不是把他叫出去和你汇报一下乡里的财务环境?”
“从你们两小我的汇报来看,你们这一段时候在岛上的事情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对各方面的环境比较熟谙,这对我们下一步的事情展开是很无益的。我来之前殷书记唆使,岛上的事情统统都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