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说嘛,你们找我来哪是玩耍啊,底子就是打杂。”刘健还在那唉声感喟。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道:“本来是羽林卫新科榜首。想不到在这里碰上,失敬失敬。”
“没有船,你不会去找啊?让你来是干吗的?”方宁忍不住也要翻白眼了。
“太好了!”沈苓烟很欢畅,想不到本身的一番表态,竟然能赚到这么大的便宜。
两人非常震惊地望着沈苓烟,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不远处有一艘非常富丽的画舫朝他们驶来。
他们一惊,仓猝跟了上去。
“那我们出门靠走路,游湖坐渔船,也很有情调呀!”
斑斓的芙蓉湖上,有各式百般的画舫,富丽的,繁复的,双层的,单层的……可的确没有渔船。
沈苓烟一脸莫名其妙,“甚么?难不成你的名字在诗里?”
沈苓烟终究明白过来,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好笑极了,忍不住道:“不就是花船嘛,你们两个用得着这么奥秘吗?”
“好个身不由己!”这时中间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
“小烟,端庄点。”方宁不睬她的笑话,板起脸来。
“对对,我说不过你。归正我是被你们拉出来当领导的,就我最惨!”刘健说着暴露一副不幸兮兮的神采。
劈面船上的白玉萍见他二人说悄悄话,一时气急,忘了保持淑女形象,直接怒瞪着沈苓烟。
听了沈苓烟大声的辩驳,刘健吓了一跳,“小声点,别那么大声。整湖的人都闻声了。”
“笑甚么?你晓得她是谁吗?”白玉萍忍不住对着沈苓烟痛斥道。
沈苓烟顿时无语。
刘健感慨道:“满湖都是,那也是别人家的。我们贫民,可比不得那些世家后辈。人家但是出门有马车,游湖有画舫。”
“我说刘大哥,你这个模样,别人会觉得我们欺负你了。不就是一条船嘛,有这么困难吗?我如何看着满湖都是呢。”
“小烟,别乱来。你真不晓得她是何人吗?”
“我当然是女孩子了。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实在是你们这些大男人太藐视女孩了。凭甚么男人能做的事,女子做不了?女子就应当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吗?”
“这……你说的是没错,我没有贬低女子的意义,我们龙越国当政的也是女皇,女子说的话谁敢不听。但是~~但是这女子上花船的事,仿佛~~仿佛向来没有产生过。并且船上都是些烟花女子,没甚么都雅的,小烟你那么一个清纯的小女人,还是不要去的好,会被带坏的。”刘健还想撤销她的动机。
沈苓烟朝他翻了翻白眼,道:“刘大哥,你又说错了,明显是我们陪方大哥一起买东西,好不好?”
“这是甚么……”话未说完,方宁俄然反应过来,从速杜口,难堪地把头转向一边。
方宁这会也已明白过来,对她小声道:“怜星公主是女皇最爱好的公主。我想起来了,她说的那句诗,是公主受封前女皇所赠,曾经颤动一时。”
刘健无法道:“小烟,你真不晓得这是甚么船啊?上面只要一些盛饰艳抹的女子,而上船的都是些男人,阿谁……他们……”
“没甚么,没甚么,这也不能算是游船。”
沈苓烟明白他们的苦心,没有再唱反调,乖乖地站在船面上,听着柳如眉先容芙蓉湖和四周的风景。
“花船有甚么大不了的,人家没规定女孩子不能上去啊。我们还是能够去看看嘛,归正趁便游湖,又不干别的,有甚么干系。难不成你们还美意义在小妹面前干点甚么?”
他们把沈苓烟拉倒船面上,不筹算让她进入船舱。按方宁的话说,“归恰是游湖,船面上风景更好。”
“这个……因为女孩子是不能上去的,以是不算游船。”方宁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和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