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占谨遵师姐教诲。”小占笑嘻嘻的看向白珞,撒娇道:“别人不懂,我还不体味师姐你嘛,说到资质天赋和勤奋当真,他们几个那里及得上你……”
“你们平时少贪玩些,多用点功,掌门师父自会看在眼里,你们如果懒懒惰散,就不要……”
黎晓若踩上第一百阶石阶后,神态自如的入到殿内,不动声色,不惊不扰,畴前厅讲课室中间的正道穿过,直接入了后殿的练功场。
“是是是!明白,你一贯这般谨慎谨慎,难怪掌门师父这么正视你。想来我们徘云教众将近两百余人,女弟子虽不过戋戋二三十,偏你一人独领头筹,私底下,我们这些姐妹但是非常恋慕妒忌哟。”小占偷偷撇嘴,言语虽有些酸溜,但实在内心并未真如此有妒忌之情。忽而想起楚伯玡,嘴角又微微扬起。
风不落眉毛一扬,俄然出掌,掌风凌厉凶恶。
自打黎晓若进到练功场,场上有一个身形高大健硕穿着青袍的青年男人,就一向留意着观景台的一举一动,此人便是徘云教掌家声不落的首席大弟子,仲原。此前风不落命他与墨羽、非容、以及白珞四人下山寻人,但为了制止异动而生疑,以是他四人仍必须每日还是轮岗督练教习。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虽都是一身墨客打扮,但面纱一摘,白珞立显成熟神韵,添了几分婀娜姿势;小占则还带着些许少女的稚气玩皮。
相传近三千年来,徘云一派有得道升仙的傲骨,在这泱泱天下得崇天恩的凤毛麟角中,也是占了一分之席。只是他们向来独往,淡泊世事,以是若想一睹其教派风采,只要等在每一百年于九华山停止的晋仙会当中,方才气了心愿。
此时,练功场正东方向的观景台,公然有一个瘦脸长须的中年男人,正端坐秉神,当真的看着场上百于教众的习练。此人,恰是徘云教掌家声不落。风不落面相看起来虽不及五十岁的年纪,但实在已经活了一百三十五年。
风不落的那一掌虽冷冽惊人,但实在不过下半分掌力。黎晓若自知风不落的深不成测,虽体味风不落的企图,但心底仍有些发怵,深呼了口气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场上教众,各着衣袍色彩也各有分歧,分为三系。穿着红色长袍者为女弟子,不细分受教之人;穿着深蓝长袍者为越谷一系;穿着青袍者为掌门嫡传一系,三系占比为一三六。
“白珞师姐,他们究竟是何人?掌门师父俄然派我们下山,就为了这几个知名小卒?阿谁小女人仿佛另有点本领,至于别的两个嘛……有一个太喧华了,另有一个虽形如死尸,边幅倒是非常俊帅哦。”小占望着绝尘而去的三人,虽是疑问,倒是打趣的问道。
而白珞和黎晓若都是女弟子,能得此授业,可谓人中俊彦,天赋异人,背后不知引来多少恋慕和妒忌。不过较于白珞,黎晓如果近几年才得以授传。
“嗯,说吧。”风不落嘴角轻启,目光并没分开练功场的百余人。
行云飞羽一系武法,是徘云教武法修为达到上等方可习练的招式,教内两百余人,能得此授业的的人,除了掌家声不落以外,也不过才七人。此中有两位是与风不落同一辈的越谷、陈祁东;小一辈的有仲原、秦墨羽、林非容、白珞、黎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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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堀崛山,颠峰,白雾缭绕,清风自来。
竹林之间,闪出两条人影,正低声扳谈。
徘云教在天下教派当中,虽不是申明显赫的王谢教派,但其职位仍不成小觑。传说徘云一派发源于上古战神蚩尤九夷一部的后嗣,而徘云教历代掌门行事向来低调,从不沽名钓誉,与中原一带交集甚少,其名声虽于坊间传播并不甚广,但在各大教派中早已是申明在外,口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