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大黄狗三个字,青风本已握住楚伯玡的手,却愣住了行动,没有起来,一脸警悟的看向公孙零,道:“妖女,你方才说甚么?谁是大黄狗了!”
“我也懒得和你说。”
楚伯玡一行人,颠簸了十多里的路程以后,入到一片树林,此时天涯已经泛黄。
青风这个行动,楚伯玡有点措手不及,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便悄悄的推开,道:“好了,好了,我们青风但是吴县威风赫赫的赌神。”
“当然了,大哥天然还是大哥,我嘛,咳咳,当然是二哥了。”青风一拍胸脯,双眉一跳,端庄的模样甚是搞笑。
楚伯玡拉住缰绳也下了马,上马后趁便拉过青风的马缰,一并栓在树上。见公孙零也要上马,走畴昔想扶她下来,她摆摆手,一抬腿,单脚一蹬,轻松跳下空中。见她甜甜一笑,楚伯玡也是笑笑,没说甚么,拉住缰绳,将马也栓好了。
青风天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义,也没理睬,翻身趴在地上喊道:大哥,我的腰快断了,哎哟喂,我起不来了,大哥,你快来拉我一把。”
“前面不是有人夸下海口么?如何才跑这么一段路程,就满地打滚了。”公孙零跟在楚伯玡身后,自顾说着,未看青风。
青风对劲的白了公孙零一眼,哼了一声。公孙零则回敬他一个鬼脸,见楚伯玡面庞有些倦意,便不与他辩论了,担忧的问道:“伯玡哥哥,你没事吧?明天感受还好吗?”
“那还不是因为有人连面都没见到,就把人扔出去了……”
“哼!懒得和你说。”
“那我是不是姑姑啊?”
“哎哟,不可了,不可了,大哥,我们先歇息一会吧,归正太阳也快下山了。”青风翻上马背,落地后直接躺到草地上,口中一边抱怨,一边喘着大气。
“没事,明天有些偏阴,我还受得住,你不消太担忧。”
“今后,如果谁叫我妖女,我就叫他蠢狗,哼!”
楚伯玡点头,边走畴昔,边笑道:“谁让你跑那么快的,我和公孙女人在前面也追的辛苦,你看,现在把本身累难受了吧。”
三人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楚伯玡笑中带有哀伤,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变故,此时该是如许一幅画面:父母健在,贤妻相伴,儿已成年,乃至四世同堂,该是其乐融融,享用嫡亲了。可惜,没有如果……
公孙零却不放手,下巴一扬,学着青风的口气,严厉道:“没传闻过男女授受不亲吗?随便摸女人家家的手,要晓得矜持,知不晓得!”
青风觉得楚伯玡会说一串大事理,没想到他却如此慎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感觉氛围有些凝重不适。公孙零的反应则已青风恰好相反,挽着楚伯玡的手臂,笑眯眯道:“没事没事,伯玡哥哥高兴就好。”
“好,只要你不叫我妖女,不惹我,我就不会打你。”公孙零字字当真。
楚伯玡会心一笑,没说话,这孩子,太纯真了。
“……”楚伯玡怔了一下,遂伸手重打了一下青风的头,笑道:“你这小家伙,谨慎思如何这么多。何况……要真论起来,叫我叔叔也不为过啊。”
“有你甚么事啊。”
“大哥,你看看她……”青风撒娇的往楚伯玡怀里钻。
“就是,没本领还逞强,就像……蒲山上的那条大黄狗,哈哈,那副笨拙的模样……”
两人毫不踌躇的点了头。
青风见状,挪了下身子,伸手去掰开公孙零的手,嫌弃道:“没传闻过男女授受不亲吗?女人家家的,要晓得矜持,知不晓得!”
楚伯玡也是一怔,只是没有青风那样敏感的反应,手上用力,轻缓的将青风拉起,与他一并坐在草地上。公孙零也跟着坐了下来,瞄了青风一眼,道:“我说的是蒲山上那条又笨又蠢的大黄狗,又不是说你。不过,你如果对号入坐,我也没有定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