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了一眼顾嘉宜,低着头快步走了。这事儿也要算在她头上吗?顾家的人,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唉,好记念何氏在的日子啊。
“还不是找你。”顾嘉宜没好气地说道。
“好,不过飞鸽传书也得好几天。”
“大蜜斯这回能够落下病根了。”
“嘘,别说了!”
木棉?这个名字好耳熟,仿佛听轻璇提到过。
“别贫了,我问你,你那儿是不是有种叫金巧子的药?”
寻芳生硬着身子,没有动。
顾嘉宜站起家走了。一起穿过抄手游廊,路过湖心亭时,瞥见前面有两个丫头正在嘀嘀咕咕。
“啊!你吓我一跳!”顾嘉宜瞪了他一眼。
“我要去姐姐那儿,你们都不消跟来。”
二姨娘看也不看她们,上前牵起顾嘉宜。
“要出府啊?天这么冷,如何不在屋里呆着?”薄乐尘看了她一眼。
寻芳面露难色,她实在没有想到顾嘉宜会提如许的要求。但是,现在她也没有别的挑选了啊。
“谁说要你做代言人了,你就做个打扫、跑腿的伴计便能够了。”
本来只要薄乐尘他们家才有!
“你有药却不卖,你开个药铺做啥?”
“为何如许说?”
寻芳直直地看着空中,没有说话。
两个婆子也不言语,只是紧紧地抓住顾嘉宜的胳膊。
寻芳欲言又止,俄然跪在地上,“奴婢有事请蜜斯帮手。”
“你如果想要金巧子,也并驳诘事,只要你在我的药铺里事情三个月便好了。”
“这背后嚼舌根的人啊,真是令人讨厌。”薄乐尘俄然从假山前面踱步而出。
寻芳连呼“不敢不敢”,目送着顾嘉宜进了屋,不经意转头,却又对上远处树梢上的黑影。
“这金巧子,只要城中薄记药铺才有,奴婢传闻那薄公子同蜜斯很有些友情,这才大胆来求蜜斯的。”
“你莫非不想救木棉了吗?”
那两个婆子面面相觑,撵也不是,不撵也不是,又不能打,不能骂,干脆就让顾嘉宜在中间哭着。
顾嘉宜听着寻芳汇报府里的那些闲言碎语,淡定地喝着茶,本身作死还要怪到别人身上,这个顾嘉茗,是好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吗?
“废话,谁买药不是救人的啊,莫非还买归去摆着都雅吗?”
“话虽如此,您和薄公子的私交也不错啊,再说,奴婢那位姐妹也是因为您才中的毒,您还记得那天在船上,楚辰章带人杀出去,木棉也是因为庇护您,以是才……”
“找我?那我真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