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同老夫人沾亲带故,生了顾家独一的儿子,为人凶暴凌厉,府中职位又高,当年若不是顾老爷续弦娶了何氏,那二姨娘没准会被抬为正室的。但是,她总感觉,老夫人和二姨娘之间仿佛并不像大要上那般密切,她偶然候也弄不懂,二姨娘是和老夫人一条心,还是别有用心啊?
老夫人不由叹了口气,起家走了。
顾嘉宜白了它一眼,蒙上被子,倒头睡去。
顾嘉宜看着老夫人,本来她这般通透,不由低下头,抿了抿唇,考虑再三,才开口。
顾嘉宜微微一笑,“小宜痴顽,只想到一个答案。大抵是奇货可居吧,贩子惯用的伎俩罢了。姐姐已经订婚,我还年幼,尚且另有操纵空间。”
“见到谁了?”她没好气地问道。
“老夫人,我这不也是替二蜜斯焦急嘛!”
趁着二姨娘忙着接待来宾,她带着寻芳换了身男装,溜出了府。
顾嘉宜一下来了兴趣,“名字倒是新奇,说来还真有点口渴,走,寻芳,我们看看去。”
在街上漫无目标地走着,拐了几个弯弯绕绕的胡衕,一幅牌匾俄然映入视线,只见上面写着“闲客小居”,二楼处挂着一幅大大的“茶”字。
“蠢丫头,”小卷俄然跳到她面前,“你猜我明天见到谁了?”
“说来是小宜的罪恶,让老夫人担忧了。”
“二姨娘如何?”
“现在说来,我倒是担忧茗丫头,钱家的事多多极少和薄乐尘有些干系,这小我心机之重,就怕将来害了茗丫头啊。”
顾嘉宜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在东市开铺子,开了一家茶水铺。”
方才喝了一口米粥,就听到院子内里传来二姨娘的声音。
“那小宜觉得,二姨娘为何前后态度截然分歧?”
第二天的生辰宴特别无聊。顾嘉宜因为身材还没规复好,只是在午宴中露了个脸,吃了顿饭,便又回了房,并且,那位杨员外的公子竟然没有来,她内心不由有些摆脱之感。
“我半截身材已经埋进了土,儿子又走在我前头,孙儿无主意,孙女又不向善,本来觉得此生有望,没想到厥后你返来了,我感觉你很分歧,但是至于如何分歧,我现在也说不上来。”
老夫人没有再说甚么,只是冷静看着顾嘉宜。
“好啊好啊,带上我,我也想去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