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上前解了袁氏的哑穴。
“奴婢亲眼所见,瞥见那些信都烧成了残余,奴婢才返来的。”
他这么一说,中间也有人跟着拥戴,因而越来越多的人都站在门口看那些纸花。
顾嘉宜看着顾嘉茗,又看了那丫头一眼。这丫头是二姨娘身边的人,顾嘉茗方才这一番话,实则也是说给这丫头听的,话看似和顺有害,可她的意义倒是,如果顾嘉宜不去宴厅,就是矫情,就是让二姨娘在世人面前下不了台,如果这丫头归去这般说,只怕她顾嘉宜就要被二姨娘记恨上了,那今后在这府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二姨娘眉头一皱,看着地上满满一层的纸,叮咛身边的丫头道:“去看看如何回事。”
顾嘉茗使出如许的计俩,莫非没想过她也会不好过吗?何氏如何说也是她的继母,继母勾搭外男,说出去继女的名声也会不好听吧,这类自损三千的蠢把戏亏她想得出,看来还真是高估她了。
“我晓得了,我晓得了,这是仙荟蜜斯给薄乐尘薄公子的情书……”内里又有小我高呼道。
“哈哈,看我找到甚么了,”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拿着一张纸片,大声呼道,“仙荟,仙荟不是顾家大蜜斯的字吗?”
“请姐姐慎言。”顾嘉宜说完,便起家,给顾嘉茗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舅娘,我回了顾府都好几个月了,你如何才想到来看我?”顾嘉宜俄然问道。
“好了,我信你。现在我们去看看我的大舅娘吧。”
“像是情书。”顾嘉茗小声地说道。
如果寻芳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就不是顾嘉茗策划的,也对,她不该该这么蠢才是,只是又是何人将顾嘉茗的信撕碎撒在宴厅门口的呢?
顾嘉宜垂着眼皮,没有说话。本来这统统都是顾嘉茗和袁氏设想的,好暴虐的心机,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她使了个眼色,让寻芳暗中跟着那去烧信的丫头。
“信上说的甚么?”老夫人冷冷地问道。
“寻芳,寻芳”,顾嘉宜大声嚷道,“你好大的胆量!”
寻芳跪了下来,“奴婢不知是何人把大蜜斯写的信撕碎了撒在宴厅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