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我找到甚么了,”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拿着一张纸片,大声呼道,“仙荟,仙荟不是顾家大蜜斯的字吗?”
寻芳跪了下来,“奴婢不知是何人把大蜜斯写的信撕碎了撒在宴厅门口的。”
过了一会儿,宴厅的丫头过来禀告说能够开席了。
顾嘉茗也没计算她的态度,仍然焦急地说道:“那些碎纸屑仿佛是方才在mm房里看到的母亲写的情书。”
“把信都烧了吧。”顾嘉茗叮咛身边的丫头。
老夫人一脸乌青,看着顾嘉宜,不由摇点头,叹口气,“宜丫头到底年青沉不住气,莫非我看走眼了吗?”
顾嘉宜看了她一会儿,闭了闭眼。
晚宴比午宴的人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在午宴见过的面孔,顾嘉宜跟着二姨娘简朴地巡场应酬了一番,便入坐正式开席。
“不是你?”顾嘉宜惊奇地挑眉道。
他这么一说,中间也有人跟着拥戴,因而越来越多的人都站在门口看那些纸花。
二姨娘忙叫人把那些人拉走。
二姨娘眉头一皱,看着地上满满一层的纸,叮咛身边的丫头道:“去看看如何回事。”
顾嘉宜看也没看内里的动静,本身喝着汤。
袁氏忙不迭地点点头。
袁氏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是,是大蜜斯让我来的。”
寻芳重重地磕了个头,“主子明鉴,您只是叮咛奴婢盯着那烧信的丫头,奴婢瞥见她把信烧了便返来了,奴婢绝对没有做主子没有交代过的事。”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是姐姐考虑得殷勤,”顾嘉宜对着顾嘉茗行了个礼,想了想,又转头对小初说道,“明天舅娘来看我,和姨娘闹得有些不镇静,都是我没有将事情措置好,小初,你将我匣子里那支红宝石镶玉的胡蝶钗子拿来,给姨娘送去赔罪吧。”
顾嘉宜捏紧了拳头,拢紧了大氅,独自往内里走去。扫了一眼那混乱的场面,一言不发,快步走回了本身的院子。
几个丫头出去了,有些功德的也跟着出去了,那一地的碎纸屑,上面都有笔迹。
“好了,我信你。现在我们去看看我的大舅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