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茗也没计算她的态度,仍然焦急地说道:“那些碎纸屑仿佛是方才在mm房里看到的母亲写的情书。”
“你,你想如何样?我但是你舅娘,我如果出了事,你娘舅不会放过你的……”顾嘉宜一个眼色,寻芳便一手劈晕了袁氏。
“不是你?”顾嘉宜惊奇地挑眉道。
顾嘉茗笑着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携着顾嘉宜的手,往宴厅走去。
老夫人一脸乌青,看着顾嘉宜,不由摇点头,叹口气,“宜丫头到底年青沉不住气,莫非我看走眼了吗?”
顾嘉宜没有理睬她,起家走到窗边。看起来袁氏对整件事毫不知情,她脑筋相对简朴,绝对想不到那么多。这么说来,袁氏不过是颗棋子,她的背后应当另有高人才对!
“咦,这雪如何下的这么大?”有个喝醉的人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那些纸花。
“把信都烧了吧。”顾嘉茗叮咛身边的丫头。
“真的吗?”顾嘉宜半信半疑。
“请姐姐慎言。”顾嘉宜说完,便起家,给顾嘉茗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顾嘉宜垂着眼皮,没有说话。本来这统统都是顾嘉茗和袁氏设想的,好暴虐的心机,真是让人防不堪防。她使了个眼色,让寻芳暗中跟着那去烧信的丫头。
“我就不去了,身上有些不舒坦,你去跟姨娘说声吧。”顾嘉宜对那丫头说道。
顾嘉茗使出如许的计俩,莫非没想过她也会不好过吗?何氏如何说也是她的继母,继母勾搭外男,说出去继女的名声也会不好听吧,这类自损三千的蠢把戏亏她想得出,看来还真是高估她了。
“哎呀,mm不好了!”顾嘉茗俄然抓着她拿碗的手。
寻芳上前解了袁氏的哑穴。
顾嘉宜俄然微微一笑,“小初,你安排个小厮去何家报信,就说我太久没有见舅娘,甚是驰念,舅娘也非常牵挂我,明天就住在顾府,不回家了。”
“寻芳,寻芳”,顾嘉宜大声嚷道,“你好大的胆量!”
几个丫头出去了,有些功德的也跟着出去了,那一地的碎纸屑,上面都有笔迹。
“荒诞!”老夫人怒喝道,一甩袖子,“这事儿不准传出去。”说完,看了一眼顾嘉宜,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