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身上有些不舒坦,你去跟姨娘说声吧。”顾嘉宜对那丫头说道。
几个丫头出去了,有些功德的也跟着出去了,那一地的碎纸屑,上面都有笔迹。
“你瞥见顾嘉茗的丫头把信烧了?”
“荒诞!”老夫人怒喝道,一甩袖子,“这事儿不准传出去。”说完,看了一眼顾嘉宜,回身拜别。
“不是你?”顾嘉宜惊奇地挑眉道。
“哈哈,看我找到甚么了,”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拿着一张纸片,大声呼道,“仙荟,仙荟不是顾家大蜜斯的字吗?”
老夫人一脸乌青,看着顾嘉宜,不由摇点头,叹口气,“宜丫头到底年青沉不住气,莫非我看走眼了吗?”
“娘舅舅娘,娘都不在了,你说舅娘又算甚么呢?”顾嘉宜喃喃自语道。
“大舅娘公然好战略,看似是在威胁我,现在却闹得我们姐妹反面,家中乱成一锅粥。”
“臭丫头,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你从速把我放了,不然我让你大舅和表哥拆了你这顾府!”
“舅娘,我回了顾府都好几个月了,你如何才想到来看我?”顾嘉宜俄然问道。
顾嘉茗笑着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携着顾嘉宜的手,往宴厅走去。
顾嘉宜看着顾嘉茗,又看了那丫头一眼。这丫头是二姨娘身边的人,顾嘉茗方才这一番话,实则也是说给这丫头听的,话看似和顺有害,可她的意义倒是,如果顾嘉宜不去宴厅,就是矫情,就是让二姨娘在世人面前下不了台,如果这丫头归去这般说,只怕她顾嘉宜就要被二姨娘记恨上了,那今后在这府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真的吗?”顾嘉宜半信半疑。
寻芳重重地磕了个头,“主子明鉴,您只是叮咛奴婢盯着那烧信的丫头,奴婢瞥见她把信烧了便返来了,奴婢绝对没有做主子没有交代过的事。”
过了不久,空中俄然纷繁扬扬飘下了纸花。
顾嘉宜捏紧了拳头,拢紧了大氅,独自往内里走去。扫了一眼那混乱的场面,一言不发,快步走回了本身的院子。
晚宴比午宴的人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在午宴见过的面孔,顾嘉宜跟着二姨娘简朴地巡场应酬了一番,便入坐正式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