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可贵姨娘有这份心机为你办生辰宴,你如果不去,倒伤了姨娘的面子,不过坐在暖厅里吃顿饭,和你在你院子里呆着一个样儿的。”
“像是情书。”顾嘉茗小声地说道。
寻芳上前解了袁氏的哑穴。
“把信都烧了吧。”顾嘉茗叮咛身边的丫头。
寻芳重重地磕了个头,“主子明鉴,您只是叮咛奴婢盯着那烧信的丫头,奴婢瞥见她把信烧了便返来了,奴婢绝对没有做主子没有交代过的事。”
他这么一说,中间也有人跟着拥戴,因而越来越多的人都站在门口看那些纸花。
老夫人一脸乌青,看着顾嘉宜,不由摇点头,叹口气,“宜丫头到底年青沉不住气,莫非我看走眼了吗?”
“你瞥见顾嘉茗的丫头把信烧了?”
“祖母,您看看,这落款可不是母亲的名字吗,另有这字体,母敬爱写簪花小楷,之前茗儿还临摹过母亲的字体,绝对不会认错的,”顾嘉茗斩钉截铁地说道,看着那些信,俄然表示出了一丝迷惑,接着脸上一红,仿佛有些害臊,“只是,信上的内容,仿佛有点……”
“我就不去了,身上有些不舒坦,你去跟姨娘说声吧。”顾嘉宜对那丫头说道。
袁氏额上的青筋跳了跳,“是,是大蜜斯让我来的。”
过了不久,空中俄然纷繁扬扬飘下了纸花。
二姨娘眉头一皱,看着地上满满一层的纸,叮咛身边的丫头道:“去看看如何回事。”
几个丫头出去了,有些功德的也跟着出去了,那一地的碎纸屑,上面都有笔迹。
过了一会儿,宴厅的丫头过来禀告说能够开席了。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是姐姐考虑得殷勤,”顾嘉宜对着顾嘉茗行了个礼,想了想,又转头对小初说道,“明天舅娘来看我,和姨娘闹得有些不镇静,都是我没有将事情措置好,小初,你将我匣子里那支红宝石镶玉的胡蝶钗子拿来,给姨娘送去赔罪吧。”
袁氏忙不迭地点点头。
晚宴比午宴的人少了很多,大多都是在午宴见过的面孔,顾嘉宜跟着二姨娘简朴地巡场应酬了一番,便入坐正式开席。
顾嘉宜看了她一会儿,闭了闭眼。
“请姐姐慎言。”顾嘉宜说完,便起家,给顾嘉茗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咦,这雪如何下的这么大?”有个喝醉的人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那些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