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你就是不想我去顾府,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在顾府过得有多好,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抢着给你衣服穿,给你东西吃,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回主子,她叫木棉。”
“我…我想跟你一起回顾府,我一瞥见你,就特别喜好你。”木棉边说边上前,想捏捏顾嘉宜的面庞,却被寻芳一把翻开了。
“甚么?”顾嘉宜没明白她的意义,下认识地看向门口。
“木棉女人,莫非我们顺道?”顾嘉宜踏上马车,看着站在一旁的木棉问道。
“主子,奴婢感觉,要不就带着木棉回府吧,奴婢必然会看好她的。”寻芳终究还是忍不住讨情道。
顾嘉宜有些费解,为甚么木棉这么笃定,她去顾府,荣景不会有定见呢?
“主上人影都没看到,不会有闲工夫管我的,再说了,我是去你府上,他不会说甚么的。”
因为她晓得寻芳也很短长,模样清秀,武功又高,若不是荣景叮咛的,寻芳如许的女子也不成能甘心给她如许一个商户的女儿做丫环的,寻芳最后在她身边的时候不是也没用心吗?如果不是厥后承诺了找药去救木棉,寻芳必定不会像现在如许,一心跟着她的。
杨贺看了眼顾嘉宜身后的木棉,面色有些不天然,“木棉女人是顾女人的侍女吗?”
“不是的。”顾嘉宜仓猝说道。这么标致又会看病的女子,如何能够甘心做别人的侍女呢?
她倒也懒得理睬她。让杨贺好生歇息,叮咛了一番,便带着寻芳出来了。谁知,木棉竟也跟在她们身后。
那木棉没有说话,只是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寻芳。
不知何时,门前立着一个高挑窈窕的倩影,姿势毕恭毕敬,仿佛正等着听谴。
“她就是木棉?”顾嘉宜又看向那位女子。木棉这个名字都听了好多回了,现在才是第一回见到真人,本觉得也就是个会点工夫的丫头,没想到竟然又美又会看病,真是让人叹服。
顾嘉宜一时也感觉奇特了,这木棉叫她“主子”,却又自称“我”,寻芳在她面前,可都是自称“奴婢”的。
不过,眼下她天然是没有工夫去理睬木棉的,只是快步走到杨贺身边。
木棉又满怀但愿地看向顾嘉宜。
木棉的声音轻巧,像灵动的小黄莺,听得顾嘉宜有些心晕。
“你跟着我们干吗?”顾嘉宜更加感觉奇特了。
看着他那一脸歉疚的模样,顾嘉宜忍不住想笑,“没甚么大不了的,就算我是女孩儿,我们也能够成为朋友啊。”
顾嘉宜也吓了一跳,赶紧叮咛寻芳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