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曲,不委曲,”寻芳从速说道,又低着头想了会儿,“那奴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啊,顾畅实在也就是个甩手掌柜,顾家的买卖大多数都是二姨娘说了算。但她也不能落人话柄,说她一个姨娘,一个外人,竟然随随便便插手顾家的买卖,之前顾老爷还在的时候,她还是比较收敛,固然已经掌了事,但也事事都以顾老爷为先,给顾家铺子的那些掌柜都留下了好口碑。
“还在说奴婢?”
“是,那丫头听到这话准欢畅。她还常常抱怨呢,主子出门只带奴婢,有事也只跟奴婢说,一点也不把她放在心上,现在主子派了事给她,她也就不会唠叨了。”
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工夫来摒挡顾嘉茗,乃至能够说,她还不具有如许的气力。目前她能做的,便是和杨贺一起将袁氏母女斗败。
“对了,姨娘不去陵城吗?”
“是吗,哥哥也长黑了。”
“哦。”杨贺点点头,眼中带着绝望。
听到这儿,杨贺面色才略微和缓,“那依女人的意义呢?”
两人说谈笑笑了一会儿,顾畅亲身为她翻开车帘,让她上车。因为顾嘉宜尚未及笄,兄妹之嫌也没如何防,而老夫人是长辈,天然是伶仃乘一辆,以是顾嘉宜也就和顾畅一起坐车了。
闻言,顾畅脸上有些失落,“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自从爹归天以后,我便回家了,在铺子里当个甩手掌柜。别说骑马了,连房里的剑都好久没拿了。”
顾嘉宜笑了笑,“实在我感觉木棉挺好的,真的。另有,寻芳,今后在我院子里,就不要自称奴婢了,你看,木棉都没有,你何必委曲本身。”
“事不宜迟,明早我们还要赶去陵城,木棉反面我们同业,你让她把这个交给杨贺,然后细节等我返来再去商讨。”
她走畴昔,竟然是顾畅。这还是她回府过后第一次见他。上回见到他,还是和楚宸枫在桂记酒楼呢,几个月不见,顾畅的窜改倒是很大,皮肤黑了,也结实了很多。
厥后顾老爷不在了,她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把铺子据为己有啊,毕竟另有老夫人在,并且顾家很大的一部分财产都是在老夫人名下的,她更是不敢乱来的。但她还是非常乐意包办铺子里的事,因为从中能够捞到很多油水,这么多年来,她捞到的油水,都充足她在内里开二三十个铺子了,当然,究竟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