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维清的话,为首那位年约五旬的教员顿时神采一沉,目光威棱四射的从四周学员们脸上扫过,特别是在那些方才和丁辰一起出来的高年级布衣学员们身上多逗留了一下。
周维清这番话说的是声泪俱下,当然,真的眼泪是没有的,只是这家伙不竭的用衣袖在眼睛上擦着,谁能看得清他是否真的哭了。
周维清倒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感谢您,教员,您的措置实在是太公道了。该我承担的任务,我必然会全数承担。丁辰学长也是被人教唆的,错不在他,医药费、营养费都由我来出吧。教员,可否叨教一下您的名讳,来到学院以后,明天见到您,才让我有种身为学员一分子,回家了普通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