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果是短长!”张淑妃笑了笑,顺势在天子身侧坐下,柔声道, “这泡茶的水是去岁里妾让宫里人采来的梅蕊雪,只得了几瓮, 都叫埋花树下了。这一瓮倒是才开不久, 倒想着要叫陛下先尝尝才是。”
姬月白真就是一副要和天子说个奥妙的模样,谨慎的把嘴贴在天子耳边,抬高声音,轻之又轻的说了几句话。
她这活力的小模样似极了一只伸出小爪子要挠人的奶猫儿。
说到此处,张淑妃又叹了一口气,温温轻柔的给人捏了捏被角,轻声细语的与姬月白说着话:“皎皎你也是,这回也算是吃了苦头了,下回与你皇兄表姐们玩儿的时候可不能再胡来,本身也要谨慎些,要不然你父皇和母妃都是要担忧的。”
张淑妃气得脸都有些白了,目睹着天子背影已去,终究还是收回了目光,转头去瞪还靠坐在榻上的女儿。
姬月白一副无辜模样:“可,就是表姐推了我呀。”
想起本身将要做的那些事,姬月白神采也垂垂透出惨白来,心口却越跳越快,只要乌黑的眸子好似吸饱了水,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