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染递他一个痴人的眼神,“我是做甚么的你忘了吗?这类事在挽风楼里每天都上演无数次,看都看会了。”
“房间里应当有跌打酒,另有哪有伤,我帮你擦一下。”安楚逸一边翻箱倒柜的找跌打酒一边说道。南宫染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巴看着安楚逸为他繁忙的身影,感受本身幸运的将近冒泡了,忍不住傻兮兮的笑出了声。
“额……”安楚逸趁南宫染分神之际,低头吻了上去。
“好疼!快罢休!”南宫染捂着胳膊内心暗骂兰,安楚逸严峻的撩开南宫染的袖子,看到的就是一大片青紫的陈迹。
“那我们就走了。”安楚逸拉着不情不肯的南宫染踏上了路程。
安楚逸把南宫染扯到怀里,大手府上南宫染的腰间,降落诱人的声音在南宫染耳边响起,“他亲你那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安楚逸的大手从腰间一起向上,最后停在南宫染白净的颈间几次的摩挲着。
南宫染瞪着大眼看着面前阿谁一脸享用的人,脑中不断的回想着一句话,‘我被调戏了?被调戏了?’向来只要他南宫染调戏人的份儿,今儿个竟然被安楚逸给调戏了!
“你不是见过他了,就是带你上楼的阿谁。你…啊疼!”安楚逸一分神动手略微重了些。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没再开口,温馨的各吃各的。直到吃过饭后南宫染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安楚逸面前,双手环胸,双眼冒光,如何看都有点审犯人的架式。
“大哥早。”安唯心朝前面瞅了瞅,“如何没见染姐姐?”
“少装蒜!”安楚逸不给他机遇,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
“如何回事?如何弄成如许!”这伤一看就是被打的,安楚逸的话中带着些肝火。“谁打的?还伤到哪了?”
南宫染看着一身污垢,再看看阿谁睡得心安理得的人,无法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出来换衣服去了。
“哦。”
“哎?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啊!”南宫染很想把他踹下床去!
“哎?你不是说很有经历的吗?”
“诶?”南宫染反对的话还没说出口,安楚逸一把就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南宫染的脸刹时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