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便能行房了,我却多等了这么久。”
“孩子呢。”方诺害臊,推了推他。
方诺接过他换下的衣裳,刚开口唤绛霄出去拿,便闻到了一股浅淡的甜香气,是女子身上熏的,有身以后鼻子倒是灵敏了很多,方诺瞧了一眼宁无愠,却见他神采如常。
临安眸光在二人之间扫过,回道:“李兄,宁夫人。”
两人闹罢以后,宁无愠将人揽在怀中,手放在方诺小腹上,想看看孩子会不会有甚么动静。他本日欢畅,却更想让方诺也从心底里欢乐,晓得她现下易困,还忍不住想要行房,想着想着忍不住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新科探花也是一表人才。”
“不算太重,吃了多少酒,要不要让绿野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不知是不是在宫中饮宴的原因,宁无愠返来的时候,身上虽有酒气,瞧着眼中却更腐败。
走之前还交代了方诺一句:“今晚宫中设席,宁兄想必返来得会晚一些,嫂夫人莫要担忧。”
“困不困?”方诺怀了孩子以后,打盹便上来得更早了一些。
“有些印象,母后赞过她绣艺极好。”太后身边的这几个宫女,长了惠帝十来岁,惠帝年幼的时候,常在还是皇后的太后长乐宫走动,那小荷包当初挂在郑嬷嬷身上,他瞧见喜好,便讨了过来,厥后才偶然当中才晓得出自风谣之手,厥后便会让风谣再给他绣些有小兽的荷包来用。
宁无愠轻笑:“临安公主跟皇上确切有五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