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独一能够用来防身的就只要∧,手里拿着的阿谁神庙中神像托举的斧子了,这东西并不大,总计也就大抵五十厘米长,斧刃约莫二十厘米,属于短柄宽面的手斧范例,形状很像一个北欧瑞典佣兵保藏的海盗抛斧。斧柄尾端貌似刚才破坏了,近似箍圈的东西将近掉了,左手把它取下来,颠一下重量,应当是个非铜非铁的东西,上面仿佛另有字,这会儿也没表情研讨它,顺手和卸下来的匕首放在一起,老罗没重视左手粘着的血涂抹在了箍圈上,只是查抄了下斧子还能防身用便顺手放在了右手身侧。
老罗拿起断开的鞋底的左靴子,没有胶水,老罗没做过修鞋匠,可也晓得这玩意儿丢在西非的戈壁里都不会有人捡。可在这个不着名的处所,鬼晓得周边有没有火食?凡事要做最坏的筹算,因为一心希冀好运的人大多幸运,而疆场上心存幸运的人都死了。
弄好了伤口,止血贴完整告罄,昂首看看四周,这是个起伏不大的斜坡地带,背后是高的一面,看不到远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至于树木的种类老罗没体例细心辨认,头还在晕,起码目前来看安然还没有甚么题目。
措置了大的伤口,止血绷带已经所剩无几,封好密封的口袋,找出统统的快速止血贴把统统的小型伤口都贴一遍,颧骨外侧脑门上,肩头,手臂外侧,大腿外侧,右边后腰,左肩侧后甲骨上……老罗感受本身像个四周漏棉花的破布娃娃。
不能去看树叶上面有甚么,起码从本能的感受上来讲,没甚么大的伤害,疆场上多次经历存亡的老罗对此坚信不疑。头部的眩晕感始终未曾散去,有些昏昏欲睡。绝对不成以歇息,作为一个超出兵王级的兵士,老罗深深明白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