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这么急冲冲地是要上哪去啊?”鲁小鱼也不避嫌,一把搂住熊珍儿打趣地问道。
“相公休要讽刺,珍儿问你题目,你要诚恳答复。”熊珍儿坐在鲁小鱼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当真地问道。
熊珍儿被他看得脸上更觉发烫,春情泛动,尽力避开他的眼神,说道:“相公,方才韩公子返来讲你被爹爹叫到前厅去了,厅中坐着的可都是同宗的叔伯们,传闻你明天还在飞虎将军中依法差点要了他们儿子们的性命。此次他们特地来王府,父王还特地让我避开,是不是他们来找你费事的。刚才他们有没有难堪你?”
此时已经来不及了,熊珍儿捂着嘴巴,看着鲁小鱼身后被斩断的发髻,眼中噙着泪花,“相公是不是他们逼你也要剪去发髻,实在是过分度了,让我去找爹爹实际。”
既然本身的相公都喜好如许的发型,那熊珍儿天然唯有逢迎。遵循鲁小鱼的要求,熊珍儿拿出剪刀,为鲁小鱼修剪了剩下那些整齐不齐的头发。左一剪刀,右一剪刀。不一会,一个当代版的鲁小鱼就出世了。
“嗯,那就好。相公你明天走了一天的山路辛苦了。让珍儿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熊珍儿绕到鲁小鱼的身后正要给他按摩。
“没甚么大碍,这些叔叔伯伯对我可好了。只是我们之间有些小曲解吧了。”鲁小鱼嬉笑着答复,完整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吴越王觉得鲁小鱼还在为那斩断的头发感到悲伤难过,但同时他又佩服他断发的派头。
“还是珍儿懂我啊,这剃头在我们故乡但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另有各式百般的发型,这叫做时髦。我还筹办到时候到飞虎军中推行这一发型呢,各个兵士都来个板寸,打起仗来还简便很多呢。”鲁小鱼摸了摸后脑勺,欢畅地说道。
这点鲁小鱼还是很佩服吴越王的,疑人不消,用人不疑。只是本身就惨了,本来能够摆脱将军这一既严厉又有生命伤害的职务,好好运营盐场和币场便能够。本身甘心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吃盐吃到嘴脱皮,也不肯整天打打杀杀的。现在这么一闹就没体例了,这军中立威的结果是极大的,看来现在本身作为飞虎军将军是众望所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