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由武毅军中营和镇边军新营扼守,右翼是龚弼的镇边军后营和戴超的武毅军前营,右翼是胡殿甲的左营,首要兵力扼守草河堡并延长出鉴戒线到分水岭群山中,只等镇边军猎户营达到后,便可将游击战线向南持续延长。军门的本家侄子,功字军前营管带聂鹏程的四哨步队则与杨骐源的炮队驻扎在高地后、草河堡东北角外的高山上,放列火炮和作为总预备队。
军门拍案大怒,杨格有些难堪的立在当中,手里还拿着画舆图的腰刀,在坐诸将都闭了嘴,惊奇而有些心虚的低头,偷偷察看聂士成的神情窜改,静待这位辽阳东路诸淮军总统发落。
因整训新营而错详确河一战的延山双目有神,摩拳擦掌道:“这么说,有的打喽?!”
“华甫兄说的极是。”杨格及时赞了一句,转眼看向胡殿甲、戴超、聂鹏程以及延山等人,说:“各修修建工事完成后当即前出十里,骑哨集合利用,在步队火线三里处巡查鉴戒,并派出一队精锐持续探察敌军意向。我感觉,日军有大半个联队和很多火炮,既然是要唬住我们,他们即便没有后盾也是会出堡迎战的,不然,其迂回诡计透露无遗,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
延山呵呵笑道:“晓得啦,你都没让炮队跟上,必定是要吸引敌军来此挨打嘛!”
刘松节急问:“如何打法?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