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体例?”杨格一脸委曲,可惜做不到那种眼眶红热的程度,摊手道:“总得比及敌情窥伺结束有个成果吧?”
耿庄子北面的雪野上,一队队头扎紫色头巾的黑龙江军官兵正在操演战法,他们以五人一帜,十帜为一旗,排成显眼的横队行进、举枪,再行进、举枪,迫到某处时又在号令声中装上刺刀,摆出白刃战的架式。
本来如此,延山放心了,自家兄弟不是跟依帅活力,而是在等候敌情窥伺成果,想必此时来见依帅,定有奇策献上吧?嘿嘿,跟着,指不定能捞到好处呢!
“免了!”依克唐阿摆手道:“致之啊,你在三岔口待了好几天赋过来,但是心中对本帅有些不豫之想?又或者,有新方略?”
“有啥体例?”延山回了杨格一句,神情语气一模一样。“依帅担忧金州之敌随时能够向盖平建议进击,如果不给海城之敌形成压力,则日军可行南北夹攻,盖平我军危矣!”
究竟也是如此,如果武毅军不去牛庄而私行进军岫岩,杨格就别希冀能够从周馥、宋庆那边获得补给!而依克唐阿的营务处夙来运营黑龙江军,设备为曼利夏和云士得,没法为武毅军弥补枪弹。没有枪弹,日军枪弹又分歧用,武毅军手里的三千多支毛瑟枪一旦打光随身照顾之枪弹,就与烧火棍无异,凭甚么死守岫岩,对付日军必定会有的猖獗反攻?!
延山营的状况又有分歧,几近就是武毅军各营的状貌了,没有显眼的头巾,没有多少旗号,设备也非常整齐而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