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胜横了他一眼,道:“邹策,固然他不仁,但郑晟放了老子返来,老子不能做的不讲交谊。项甲害了我,但他来这里是出使,你让我杀了他,是要置我于不义吗?”
赵普胜接到号令后立即解缆,半天便赶到安庆海军船埠。
在他看来,赵普胜和天启之间并没有化解不了的仇恨。如果赵普胜情愿投降天启,寄父必然会很欢畅的接管,并且重重的封赏。
项甲前脚方才拜别,赵普胜便在营中大发雷霆,道:“张定边如何胡涂了,竟然不放我雄师通过安庆,我率军来是为了救济池州,他竟然思疑起我来了。”
他登陆后一起马不断蹄奔向大营,见到赵普胜后,节制不住脸上高兴的色彩,膜拜道:“大将军,平章不日将率雄师从九江南下,来安庆与大将军会师。”
“甚么辨析,你熟谙几个字读懂几本书有甚么了不起吗?”赵普胜勃然大怒,骂道:“当年老子跟着祖师在各地赤脚行走布道时,也不认得字。”
“地上没有佛,但心中有佛,不知叔叔有没有看过【天启宗义辨析】?”
但是令他感到愁闷的是,安庆城守军仍然不肯放他兵马进城。
邹策道:“末将晓得。”
安庆守军不让他进城,申明张定边不信赖他。他不敢冒然率部进入池州地界。张定边如果不肯与他共同,他到了江南就成了天启军的猎物。毛大攻不下池州坚城,赤潮马队野战打败他易如反掌。
他话音刚落,站在大帐右边首位的将军站出来,拱手施礼请命:“此人棍骗大将军在先,害死我军中数千兄弟,不如将此人斩首,也算是给郑晟一击警告,让天启贼子不能再这般放肆。”
赵普胜焦心的等待了五天后,邹策终究从九江返回。
邹策是赵普胜亲信大将,在世人面前被呵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退回原地。
赵普胜在芜湖被俘后毫发无伤的被放了返来,张定边能够是是以起了狐疑,但没有一小我敢对着暴怒的赵普胜揭他的伤疤。
陈友谅不急于赶往池州,雄师一起慢行,达到安庆地界后停止行进,传令命赵普胜前来营中相会。
帐中诸将都晓得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