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黄大人的动静倒是通达得很啊!”说完也不睬他,拂袖而去。
“城中几位国公和王爷也忽染怪病,俱是昏倒不醒,李相公可知此事啊?”黄潜善俄然开口问道。
黄潜善眼角瞥见一个身材高大之人大步走了出去,应了声是,侧身站在一旁。
“臣不敢妄言!”黄潜善深深地一辑。
黄潜善见他面色不悦,忙说道:“皇上,为臣只是感觉,这些病倒之人,全数都没甚么是从开封带过来的,这会不会……太巧了些?”
赵构目光明灭,眉心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夫君身材有恙,不宜久坐,还是安息一会儿吧。”李清照仍然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宣他出去吧,恰好我们一起赏雪!”赵构兴趣颇高。
此女鲜明是李清照,那男人恰是他的夫君赵明诚。
“夫人,此曲虽妙,毕竟是降落了些。”一个脸孔清癯的中年人坐在竹榻上,喝了一口水,话刚说完就狠恶地咳嗽起来。
女子止住了歌声,曼妙的身姿流水般转了过来,秀眉微皱,扫了一眼那男人,叹了口气坐到他劈面。
赵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现在甚么也不想听。”
赵构问道:“你想说甚么?”
李纲正要再说话,俄然见两个宫女慌镇静张地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皇上,郑皇后和公主俄然晕倒了。”
“你是说……和他有关?”赵构皱眉问道。
赵构目光一凝,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好吧,就让王彥去办理此事吧。”
赵构焦心肠在宫中走来走去,他极不耐烦地叫道:“李相来了吗?他如何还没来?”
临安也降雪了,并且一下就是两天两夜。
“是,皇上!”躬身站在他身边的人恰是黄潜善。
“夫人!”赵明诚大吃一惊跳到地上,吃力地把李清照拖到榻上。李清照双手死死地抓住赵明诚的手臂,双目神光涣散,口中喃喃道:“他……他出事了!”
这类变态的季候更替所带来的影响和粉碎绝对是不成估计的。庄稼欠收乃至绝收,牲口冻饿致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李纲站起来看了一眼黄潜善,向赵构作了一辑道:“皇上,天隆大雪,城中多处民房倾圮,死伤之人多达数十,还请皇高低旨施助!”
“是!臣这就去传旨。”黄潜善躬身退了出去。
不期而至的飞雪完整打乱了季候变更的节拍,仿佛夏天还没有过完,夏季就吃紧忙忙地来临了。
“甚么?”赵构的心猛地一沉,“全数封死了?”
“对!旬日!”赵构咬着牙说道。
赵构闻言一愣,仓猝转过身来问道:“如何回事?叫了太医吗?”
“李相起来吧,如此美景,恰好与朕共赏!”赵构笑吟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