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也马点了点头,“好,一个是吏部侍郎,一个是御史,你们可晓得宋军中有身着黑衣的军队吗?”
设也马嘲笑道;“李若水是吧?我父帅在信中提过你,他爱你之才,成心招揽,本来你这么不识汲引,我设也马可没有我父帅那般好性子,哼!”
“蒙面黑衣人?”设也马心中涌起一阵不妙的感受,他向来没有惊骇过任何强大的敌手,但是面对的是一群神出鬼没的未知仇敌,这让他无从动手,有力也使不上。他烦躁地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记着束缚你的部下,任何人不得靠近人质,如有违背者,当场砍头。”
粘木尔恭敬地回道:“至公子,我们只晓得他们是一群蒙面黑衣人,有马队和步兵,身上都没有番号。”
“脱光!”设也马把头高高抬起,“你如果不肯意本身脱手,我叫人帮你。”
设也马神采骤变,手在腰刀处按了按,随后又和缓下来,嘲笑道:“你不平?不过没有干系,我们已经对外放出风声,说你已经叛变投敌了,你回不去了,哈哈哈!”
粘木尔想了一下道:“回至公子,此中倒是有两小我,官职应当不低,只不过他们不太共同。”
“你是主帅?”郑皇后向前一步,来到设也马身前站定,“主帅,你还想让我脱衣服吗?”
秦桧和李若水闻言都是一愣,“身着黑衣?我大宋官兵都有皇家官服,何需黑衣?”
粘木尔摇了点头。
“你肯定要这么做吗?”郑皇后嘴角出现一丝嘲弄的嘲笑。
“恰是!”那女子沉声应道。
粘木尔面色变了变,非常难堪地说道:“回至公子,我们半途碰到了阻击,使直将军让末将带着人质先行分开,他率队阻截仇敌去了。”
秦桧和李若水更是一头雾水,不晓得他们要干甚么,李若水俄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没有姓万的将军我不晓得,不过你们金人背信弃义,出尔返尔,我大宋子民何止万千,大家皆可执盟主取尔等狗命!”
“在那里?”金兀术赤额头上的盗汗流了下来。
设也马接着问道:“现在景象如何,可有动静传回?”
很快,两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被金兵推推搡搡地押了出去,金兀术赤也随之进了大帐。
但是事情远没有他设想的那般简朴,那些黑衣人出没的频次越来越高,并且每次都会让他丧失几十上百人。这对一贯心高气傲的他来讲,是不成接管的欺侮,并且对于全军的士气也是一种沉重的打击,以是他命令,全军停止进步,当场安营防备。
设也马色迷迷地打量着柔嘉公主,点了点头,“公然是倾国倾城,难怪皇上指名要你,你站在一边。”
半晌以后,足有上千人的女眷们被金兵带了过来,在大帐外的空位上站了满满的一片,摇摆的火把晖映着她们忽明忽暗的面庞,冷厉而绝决。
粘木尔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冒死催促着兵士和那些人质加快行进的速率。身后震耳欲聋的号令声让他胆战心惊,而随后传来的降落嗡鸣声更让他头皮发麻,他乃至敢鉴定,完颜使直必然凶多吉少了!
设也马呼的站起家来,一脚把木墩踢飞,邪笑道:“本将军不介怀帮你一把。”说着向郑皇后走了过来。
设也马一愣,转头看向金兀术赤,只见金兀术赤神采发白,两眼死死地盯着郑皇后和柔嘉公主。
设也马又大声道:“哪个是郑皇后?”此次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人群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挺胸走了出来,站在柔嘉公主身边。
李若水气呼呼地扭过甚去,不再理睬他们。
秦桧和李若水一见此人,顿时大惊失容,翻身跪倒在地,悲呼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