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气是吗?伤你们自负了是吗?你们有自负吗?亡国之奴还配有自负吗?”肖根儿用手指了指西方,“你们的君主就在那边,现在还不晓得躲在谁的被窝里哭呢,你们是不是也设想他们一样?”
“张邦昌没有过量地难堪我,只是……只是他们在西城,天子下发的诏令到了东城就落空了功效,东城的老百姓只听帅府的号令,以是他让我来问问,这是如何回事。”张叔夜叹了口气,“不过你也不消难堪,随便编个来由给我就行。”
梁红玉大羞,急道:“啊?相公,我……我可接受不住了,今晚……今晚我让别的姐妹来吧。”说完见他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恨恨地跺了顿脚,回身叫过几个女兵,扶着他回房去了。
兵士们勉强地看着这位新任主帅,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他冷眼看了张仲熊一眼,“端方就是端方,十五天为限,十五天以后我在这里查验你们的成绩,分歧格的人一概砍头!”说完他回身扶住梁红玉的肩膀,苦着脸道:“红玉,这帮王八蛋,可累死我了,快给我筹办点吃点的东西,另有我要泡个冷水澡!”
肖根儿站在场边,神采极其丢脸。
“任务?甚么任务?”肖根儿奇道。
“啊?”张叔夜更是摸不着脑筋,不知以是。
演武场上,一片怨声载道。
肖根儿展开了眼睛,“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