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时,折可适身侧有一年青小将,只见他鞍上人披铁铠,坐上马带铜铃。旗号红展一天霞,刀剑白铺千里雪。弓弯鹊画,飞鱼袋半露龙梢;笼插雕翎,狮子壶紧拴豹尾。人顶深盔垂护项,微漏双睛;马披重甲带朱缨,单悬四足,好一个威武战将。
距劈面50步,那小将身上已然是血迹斑斑,身下战马也是奔驰之间血水溢出,他将马力催到极限,直直撞入敌军阵中,他手起一槊将一名骑军刺上马来,又抽槊一横,格挡住一名小校的长刀,槊杆一拍,将那将拍上马来,转眼被塌成肉泥,催马前行,又有一将横住来路,手拿三尖两刃刀,挥动起来,当头就要砍下。
那小将面无惧色,将长槊在头顶一横,拦住这支刀,往下一用力,那刀便带的偏了,两马交叉间,他闪电般地将槊向后一刺,正中那将的后心,那凉将大喊一声栽上马来。因而以他为箭头,宋军左冲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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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折可适身后的一名亲兵哀鸣一声。本来那小将乃是折可适亲子,名唤折彦质,天生豪勇,生的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使枪开弓无所不能,深为折可适所爱,此役折可适也带着他,为他马军一个批示的批示使,当此危急之时,为了遮护雄师,没想到他竟敢百骑冲阵,只怕要殁在阵中了。
“呼呼呼”杨厉李三人组在人潮中如一粒藐小的沙子,随波支流,仗打到现在体例也逐步乱了,他们的都头也不晓得在何方,也许已经战死。中路已经被打的深深凸起出来,西凉军正在艰巨而迟缓的破阵,宋军正在极力地保持着战线的完整,在他们的身后,多量神臂弓手、长弓手、弓箭社拉弓拉的手臂酸痛,甚而有的手指已经血迹斑斑。
转眼之间,那将逼退了三人,他嘴角嘲笑一声,仿佛在笑这三人的武力寒微,他回过身来对着李云龙又挥动起大斧,李云龙冒死格挡,又是一声巨响,大刀脱手而出,本身身形也不稳,蹬蹬后退两步摔在地上,那凉将抬起一脚,踏住他的身材,将长斧举起来就要劈下,杨厉二人正想援救,可毕竟慢了一步!
凉骑阵中,两翼骑军冒死要将他们合拢,阵中人喊马嘶,烟尘冲天而起,两边混作一团,只见凉军马队逐步围拢住了这支骑军,除了偶尔能看到盔上红缨闪动,几近这支小小的军队将要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