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天子欢畅太子终究有了窜改,对太子毫不设防,乃至对他主动参与朝政还抱着一些期许。
天子赞成的看了张廷玉一眼,俄然兴趣大发的问:“那你们说说,朝廷选这些官员出缺,可有甚么不当?”
“都干甚么呢?”天子见本身出去了,众阿哥仍旧围在一起看的入迷,便冷不丁从身后发声。众阿哥这才发明是天子御驾来了,赶快施礼的施礼,搀扶的搀扶,一世人呼呼噜噜跟着进了西偏殿。
康熙天子素以勤政闻名,庭训必叫一天两次。这天因为身材抱恙,免了庭训同时也免了早朝。待到日头高上,天子早餐服药后感觉身材好了些,便执意让李德全带路去内阁看看。
天子听罢闭上眼睛很久没有说话。朝臣结党营私、偷窥奥妙、妄论朝政皆是条条重罪,恰幸亏场的阿哥们为了一己私欲皆随皇宗子胤褆上了这条贼船。天子非常不解的看着一旁笔挺站立的文渊阁大学士张廷玉,张廷玉低着头,神采一如既往,不见一丝镇静。
天子俄然放心了一些,气色刹时有了窜改,他抿了一口桌上上年存下来的雨前龙井,复而开口问道:“没看出来大阿哥倒是勤政。”天子如有所思的说,恐怕在场之人,除了沾沾自喜就差上天的大阿哥以外,大家都听出了天子的话外之音。“来,都说说,会商甚么国事了?”
“太子爷,方才皇阿玛面前,你为何要提西北剿匪要换帅之事?十三弟前去西北才几天,我们坐镇火线怎能扯他的后脚?”胤禛肝火冲冲的问。太子倒是不急不慢,沉着的答复:
“回皇阿玛,十三弟奔赴西北剿匪已半月不足,畴火线传回的庭寄看来,十三弟为剿匪鞠躬尽瘁,却因照顾人手不敷,也因人生地不熟恐一时半会儿难以见效。儿臣觉得,朝廷当另派一名大将前去西北帮手十三弟,不日西北剿匪大计定能大获全胜。”
太子镇静的有点飘飘然,他稳了稳心智,接着说道:“禀皇阿玛,儿臣另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