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已被团团围住,不投降,那就只能是殉城!”姜昌一已经变得无所顾忌,“姜大人,说得好听,我们是在济州岛当官,实际上是被赶出本地繁华之所,远远发配在这瘠薄的不毛之地,莫非你真的甘心吗!”
济州岛归属全罗道统领,他两人虽说官至济州牧、判官,为济州岛文武官员第一人,但在济州岛当官,阔别本地,信息不通,就几近跟放逐无异,职位要远远低于全罗道水军统御使。
保卫炮台的高丽兵士目睹海战的惨状,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他们在军官的带领下,“哗”的一下,也跑进了济州府城。
只要少量几艘配剑船、猛船,船小掉头便利,仓促逃进了济州港。
李永柱周边满是火焰,就连身上的战袍也燃烧起来。他无计可施、无路可逃,只得一头跳进大海当中。
从天而降的火雨,把全罗道水军周边的海面全覆挡住了。
明军海警船上的大炮接踵开仗,成串的炮弹在空中就爆开了。爆炸引发的打击热浪刮向四周,无数残暴的火星拖着尾巴飞向四周八方,构成一片片火雨。
他一挥手,“打出白旗!”
宪宗十五年(1849年)六月六日,宪宗过世,得年二十三岁。因宪宗无子嗣,以是,纯元王后命全溪君之第三子德完君继位,承纯祖大统,是为朝鲜哲宗,尊纯元王后为母妃。纯元王后便以大王大妃的成分垂帘听政。
这动静在四月中旬传入到朝鲜,汉城立时震惊,大王大妃,大王李昪连夜调集群臣议事。
王文礼当即命令,“机枪扫射!”
等杀到近前,李永柱方才发明,火攻船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团团在水面上燃烧的残骸。
济州岛位于韩国西南隅,北面隔济州海峡与韩国本土相距82千米,东面隔朝鲜海峡与日秘闻望,是韩国的第一大岛。
济州府城的几个城门外,全都高高挂起了一面“降者免死”的旗号。高音喇叭也一遍又一遍的停止朝鲜语播送,播送“大明朝告朝鲜百姓书”,劝说城里的军民投降,投效大明。
景德宫内,大臣们纷繁进言。
济州牧朴廷桓,判官姜昌一等官员控背躬身的迎候上去,“恭迎统御使大人!”
他原觉得,来袭的明军只是海盗,全罗道水军一到,济州岛必然安然无恙。没想到,全罗道水军方才接战,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几近全军淹没。
济州岛作为对日海防的最前沿,李氏王朝在海岸边一带修建了密密麻麻的烽火台。
争辩论吵了一个早晨。
全部水面仿佛成了一片火海,海风卷起了层层热浪,冲天的火焰跟着浓烟翻滚。海面上到处都是惨痛的叫声,氛围中模糊还闻到烤人肉的味道。
李永柱坐镇在一艘板屋船的船台上,看到海面上火光冲天,他当即批示十数艘板屋船,顺势杀了过来,数十艘配剑船、猛船拱卫在摆布。
机枪喷出一条条火舌,麋集的枪弹横扫过一条条火攻船,打得火攻船船板支离破裂,在水面上跳了起来。
李永柱水性不错,觉得到了水中,便能够脱身,却没想到海面上也是火光熊熊,汽~油弹在水面上还是燃烧。
船埠上正这么闹腾,俄然沿边烽火台上烽火滚滚。
板屋船体积庞大,可乘载百余人,飞行速率较慢,但战役时仅需数十人的海员便能矫捷操纵。李氏王朝的水军常以板屋船为主力战船,搭配剑船、猛船等小型的快船作为保护,构成水军战队。
朴廷桓、姜昌一看到李永柱的到来,就仿佛看到了亲人一样。
更有人虚与委蛇,打着太极,说些没有营养的话语。
萨摩水军的船队大模大样的驶上海滩,船上满载着经太短期突击练习的日本志愿兵,他们在班排长的带领下,一队队的冲上了海岸,把济州府城的几个城门团团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