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痕放下短波电台的话筒,到班学、吴石芒等人等候的目光,他欢畅地说:“弟兄们,该我们上了。”
有几个胆小的清兵,脑袋往外一伸,火枪对着城下乱放,一放完枪从速把脑袋缩回。
池建功仓促奔回总兵府,跟着他屁股前面退下的兵勇一串接着一串。南门没一个初级军官,协守南门的两个余姚团练营也胆怯地跟着退了下来。这时候东门也响起了狠恶的枪声,惶恐失措的兵勇不竭的总兵府四周集结。
这时候城楼上哪另有人能够拉吊桥。城门洞内的兵勇底子没人关门,他们已经完整丧失斗志,大片大片的跪到了地上,高举起双手,向明军投降。降兵们堵住了城门洞,二排一时冲不出去,几个清兵赶紧裹挟着池建功,跟从瓮城内的败兵往回就跑,一口气逃进总兵府。
东门外工事内顿时一片欢娱。刚才水无痕带着一排的兄弟一冲到东门护城河边,就对着城门挖了一个战壕,城门楼上有清兵探头探脑,卖力鉴戒的兵士“砰砰”两枪就把脑袋打了归去。兵士们本觉得清军要反击,等了半天,避祸的老百姓倒是碰到了很多,城里的清兵一个也没露脸。南门、西门方向的枪声炮声不断于耳,让他们心痒痒的。
“是的,我们不但要为陈总兵报仇,我们还要为邵大人、李大人等诸位大人报仇雪耻。”池建功亲热的拍拍这位游击的肩膀,“如许,你带队杀去西门,绕到反贼屁股前面。我调集步队正面抵当,我们两路夹攻定能胜利。”
吊桥渐渐的放下,这位临危受命的千总咬着牙,带人冲了出去。他们方才跑吊颈桥,枪声就响了,辛大勇和他的弟兄们当即趴到了地上,清兵们顿时全学样趴到了地上。
在班学、吴石芒的批示下,一排的兵士对准东门月城城楼不竭停止射击,用火力压抑城楼上的清军。
一面白旗也吊挂了出来。兵士们吼着“顽抗者死,投降者生”冲进了总兵府。
池建功到一个非常英勇的把总动员部下几个弟兄还在城门洞外列队戍守,“辛大勇,你过来。”
更新时候:202-04-2
“这是中营的兵勇,中营还没占据。”谭克军帽歪戴着,机炮队固然是和海警队一起行动,但海警队遇事从不跟他筹议,这让他很不爽。“小云,应当让二排去中营,方才从电台听到他们陈述说,已经攻占官仓,要向这边挺进。”
比及轰开东城的大门,水无痕带人突出来冲上城楼,东门一带的清军全都跑光了。
“快开枪,放箭!”有个当官的叫了起来,“别让反贼过了护城河。”
池建功这些从没经历烽火的散兵游勇,心说,“如何办,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城门楼上顿时有清兵叫唤起来,“不好了,吊桥掉下来了。”
池建功批示军队连续向外冲了三次,这帮兵勇像潮流一样涌出城门洞,去得很急,退返来得也快,尸身倒了一大片。见瓮城内没人再敢往外冲,又听到南门、东门方向的枪声越来越近,西门方向也响起了麋集的枪声,池建功急红了眼,一刀就砍死了带队的千总,又砍伤两个躲在最前面的兵勇,“临阵脱逃者,就是这个了局!”
海警队把一百多俘虏押回半路亭,陈御到王铁锤、王谢堂带着批示组过来,眼睛当即披收回热切的光芒。“队长,我们攻城吧,一鼓作气。”她用眼睛藐了一下月城城门,很不满足的用舌头舔舔嘴唇。是啊,福建海军太不经打了,三下五除二就没了,陈御还没过足瘾。
谭克批示机炮队摆上一门迫击炮,他头正颈直,神采严厉,左手抚着炮身狠狠地撸动了两下。气得云澜对他屁股踢了一脚:“你撸炮啊?”谭克固然疆场撸炮,但打得极准,一炮下去,府内顷刻间就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