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铁厂本年四月度的生铁发卖库存流水账的第一本。”刘子光说,他在大专学的就是管帐,也曾在老爹的厂子里练习过几个月,被那些热情的管帐阿姨逼迫着灌输了很多管帐知识,现在看到这原始状况的产业管帐明细账,略微有一点镇静的感受。大蜜斯略略有些吃惊,不过转念一想,一个饱读诗书的小友能看明白这是帐本也不是很困难的事。
“墨客?是斯文人呢,那你看看,你手里的册子是何物?做甚么用的?”
饭后,一向在中间服侍的冬香清算碗筷,不免又狠狠盯了刘子光几眼,腹诽道:饿死鬼投胎。大蜜斯叮咛冬香,除了几个大管事,其别人一概不见,下午要和刘先生好好研讨新的记账体例。
大蜜斯冰雪聪明的人,一点就透,立决计识到这类记账轨制的优胜性,拿过一张白纸和本身的硬木笔,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说:“刚才说到的那些科目,以及详细的核算体例,各个科目标对应干系,还请先生写下来,我渐渐贯穿。”
出得院来,二蜜斯叮咛秋香拿出一个楠木匣子交给刘子光说:“把这个东西交到书斋大蜜斯那边,趁便奉告她我带着秋香去探于家婶婶的病了。”
大半个时候畴昔了,刘子肚子里传出咕咕的叫声,大蜜斯歉意地笑了,号召丫环:“冬香,传膳,我和刘先生共进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