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先容完家谱,黄花菜都凉了。”刘子光嘲笑一声,持续猛砍,芒牛大怒,挥动铁锤迎击。两人战成一团,只听得金铁交鸣,吼怒连连,两位代表大明和大清的选手在这片疆场上刀来锤往,打得热烈得很。
多尔衮的龙纹铠甲穿在刘子光身上倒也称身,对劲洋洋的刘大将军如同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高兴,骑着快马在两军阵前走了个秀,指着清军大营喊道:“多尔衮,你欠我一双靴子,从速送过来!你和你们孬种天子一个德行啊,福临欠我一只靴子,你欠我一双靴子,你们爷俩还真默契。”
“把大汉奸范文程带上来!”袁崇焕号令道。
多尔衮阴沉着脸把那杯已经凉了的酒洒在了地上:“好侄儿,大将不免阵前亡,你放心得去吧。”然后他蓦地昂首,“传令各营,死守营寨,不准出战!违令者斩!”
十四叔留的酒已经凉了,但是芒牛还没有斩得刘子光的人头返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贝勒爷底子不是那明将的敌手,被人家象猴子一样耍来耍去,芒牛气喘吁吁地持续挥动铁锤砸向刘子光,但是行动较着没有之前那么利落了,他现在终究明白武功不弱的十四叔为甚么会被这个家伙追得丢盔卸甲了,这家伙底子不是人,是妖怪!铁锤底子砸不到他,反而被他的长刀砍伤了好几处,要不是死撑着面子,早就落荒而逃了。
“是我们关外的烧刀子啊,还热乎呢,十四叔帮我留着,侄儿去去就来,斩了那厮的首级再来饮了此杯也不迟。”芒牛也是熟读《三国演义》的大清爽一代四有青年,现在恰好效仿关公温酒斩华雄的拉风场景。
两军阵前,原有的草皮已经被数万雄师踩成了黄土,芒牛贝勒催动胯下的黑马来到间隔刘子光三丈远的处所,张口说道:“尔等休要放肆,是欺我大清无人么!看本贝勒如何斩你项上人头!”
清军的营寨扎得很严整,削尖的树木筏成的围墙,内里挖了一条壕沟,辕门口摆了大量的拒马,前面埋伏着弓箭手,强攻的话丧失必然很大,明军仗着东西上风。只是往清军大营里抛射着各种战术兵器,并不派兵强攻。
身后摆列整齐的数万明军都晓得了明天多尔滚被追得丢盔卸甲的故事,现在看到了真人秀,顿时士气大振,挥动兵器鼓噪不已。
名誉家谱还没有先容完,刘子光就快马杀了过来,不由分辩就是一阵乱刀,芒牛的武功也不是盖的,八十斤重的大铁锤在手中如同羽毛一样轻松舞动,他手忙脚乱地挡住进犯,气岔岔说道:“你你你….你如何不按套路来?”
袁崇焕胸有成竹,仗打到这份上,聪明的统帅已经开端考虑退兵了,多尔衮但是大清最睿智的王爷,他必定已经晓得局势已去,再打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猖獗抵当只是想输的都雅一点罢了,哼,想走没那么轻易,赵率教已经领兵去了泰安州,堵截了清军的退路,此次不把清国打残了决不罢休。
“那里来的傻比?”刘子光很迷惑,现在固然是当代,但是也不兴单挑啊,这小子不是《三国演义》看多了就是评书听多了,现在名军正在歇息,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这个傻大个子玩玩。
刘子光双手高举,把清将的首级和兵器揭示在大庭广众之下,明军阵营收回阵阵喝彩,清军则鸦雀无声,贝勒爷的盖世武功那是人尽皆知的,明天全希冀他挽回一点面子呢,但是…竟然….
众将也都是读过《三国演义》的,一个个心领神会,神采庄严看着芒牛虎虎生风走下观敌台,然后齐声赞曰:“小贝勒真不愧是莽古尔泰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