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玩八路军冒充鬼子那一套了。刘子光心说李岩必定是见到我那身多尔衮的龙纹盔甲才下定决计要实施这个打算的。王爷的公用盔甲加上几百名正白旗兵士夜叩济南府,饶是狐疑再大的人也得给开门啊。
老军们被集合起来,刚进城的马队把他们包抄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特了,睿王爷问道:“守城的兵另有多少人?住在甚么处所?军官现在甚么处所?”
“省会守备兵力必然很多,除开驻防的八旗兵不算,光是绿营就得有几千,这还不算济南府的衙役。”扎木和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拂晓,雄鸡长鸣,一面鲜红的大纛在南门外呈现,斗大的一个“明”字刺激着千户和张五的神经,无数马队带着晨露从千佛山上冒出来,排着整齐的步队开进了济南府。
城楼上点着气死风灯,十几个老军敲着梆子巡查,如果发明仇敌攻击则立即燃烧示警,城下藏兵洞里的绿营戎顿时能登城防备,守上一阵子以后,八旗兵也会过来援助。
“这帮狗日的,就算败了还带着傲气行军,真他妈拽,这么傲如何让明军大返来了?”张五悄悄骂道。
“八旗兵不会太多,绝对不超越五百,绿营兵的战役力大师都清楚得很,我们一个能对于三个,汉人吃粮从戎哪能会为鞑子冒死啊,最主如果济南府城高墙厚,难以超越啊。”王大海说。
仿佛晓得了贰内心设法似的,一匹战马停在他跟前,吓得他一个激灵,不敢昂首地问道:“城门不是翻开了吗?大人另有甚么叮咛?”
“济南城墙那么高,内里那么宽的护城河,内里是瓮城,城上日夜有兵卒巡查,发明环境立即示警,我们云梯都没带如何攻?老李你咋打算的啊?”王大海一向很信赖李岩,现在也不免挠头。
正在胡思乱想中,沉寂的夜俄然被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突破,蹄铁敲击着南门外的石板空中,盔甲叶片和兵器摩擦的铿锵声,另有满语的喝斥和谩骂以及旗号在夜风中的猎猎风响刹时充满着耳朵,一个老军慌里镇静跑进张五歇息的敌楼陈述道:“小五子,哦不,总爷,城下来了一队兵马,叫唤着让俺们开城门呢。”
想到藏兵洞里正在熟睡的老弱绿营兵和内城里那些脑满肠肥的八旗老爷,张五就感觉沮丧,希冀他们只能对于一下南面群山里的盗匪,如果大明朝的军队打过来还是从速投降的好,传闻南边没有水灾,好歹大师都是汉人,投降了应当能给顿饱饭吃吧。说到汉人,张五不由有些忿忿了,客岁家里给他说了一个媳妇,聘礼都送畴昔了,八字也换了,但是那没过门的媳妇被旗人老爷看中了,硬生生的抢去了做小妾,告到官府也没用,谁让汉人低人一等呢。
一帮冒险家站在千佛山上对着即将到手的大蛋糕指指导点。
老军是张五的族叔,六十岁的人了还被抓了壮丁,扛了一辈子锄头的人扛起大枪也不象那么回事,张五从处所爬起来,拍拍屁股不紧不慢的朝着城头走去,必定是泰安那边跑返来的败兵,就让他们鄙人面呆着吧,总督大人的号令不能违背啊。
“爷们们都过来,城门让旗兵老爷领受了。”张五不敢怠慢,八旗老爷说甚么是甚么,略微游移点就要被鞭子痛打的。
“当然是智取了,多尔衮的盔甲就是我们诈开城门的关头。”李岩故作奥秘状。
打扮结束,刘子光带着二百多人从山高低来,催马直奔济南城。
“绿营兵驻扎在城门四周,八旗兵和家眷住在内城,总督衙门和知府衙门间隔很近,都在泉城大街上,再往北是制钱局和山东府库。我们破南门而入,一起人马节制绿营,一起人马对于八旗,剩下的直扑府库,衙门那边不必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