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穆纯礼,你敢以下犯上,你---”
泊州军步兵在中心,马队在两侧,缓缓向着穆纯礼的防地逼近。在间隔防地三里之处停下了脚步。就在此时冀州军炮兵赶到,四十多门野战炮敏捷就位,随后赶到的两门攻坚炮,让泊州军一片欢娱。这两门巨炮来的太是时候了,用能将城墙轰塌的攻坚炮轰击防地,的确就和用锤子砸核桃一样轻松。为了让着两门巨炮快速赶到,黄生汉征调了一百匹驮马冒死疾走,一起上累死的驮马就有三十匹之多。不过为了能够敏捷冲破防地,这些丧失实在不算甚么。
不消穆纯礼叮咛,弩炮队早已经开端射击了。但是弩炮和攻坚炮、野战炮比拟,不管是射程还是能力都不成同日而语,攻坚炮重点摧毁防地,野战炮则是重点进犯弩炮队和职员麋集区。
“哈哈哈,这仗打得爽啊。炮兵保持轰击密度,全军反击。”
“穆纯礼,你个乱臣贼子,朕要杀了你。纯礼,和朕一起走。”
“臣为帝国忠心耿耿,将来陛下会明白的。来人!”
“穆纯礼,你另有点臣子的模样吗?莫非你要逼宫不成?”
官员们正要回身拜别,额敦克却怒骂穆纯礼。
“这,容朕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