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人,保家卫国事甲士本分,此事绝对不成由百姓承担。”
樊吉平单膝跪地决然决然的看着牛天赐。帅帐中一片温馨,牛天赐紧盯着樊吉平。樊吉平应当只要三十多岁,但是他的鬓角之间已经有了缕缕白,眼角的皱纹已经很较着了。牛天赐晓得司马炎的死给这位镇远都尉内心带来的自责有多么大。天赐上前掺起樊吉平,从帅案上抽出一支令牌交给樊吉平。
“樊都尉,远东安危就奉求你了,你要活着返来,这也是军令。”
劲敌在前,不是哀伤的时候。牛天赐略一平复表情就赶紧问罗宏亮。
“传令。大帅有令,命各军军需官和各地押运官帅帐议事。三刻以后不到者杖责十下,半个时候不到者枭示众。另有,请飞虎军、镇北军长史、军司马帐中议事。过期不到者杖责三十,去吧。”
“不成,这绝对不成。”
“说吧,为何逼我上位?”天赐满脸肝火的看着书吏。而那书吏却神采淡然微微一笑说到:“大督护志向高远,勇武过人且智谋绝,这么好的机遇摆在面前岂能错过。前人云: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可,反受其殃。大督护不会不明白此中的事理吧?人生活着所虑者不过是舍得二字,以下官之见,该舍则舍,该得必得。不知大督护觉得然否?”
“镇远都尉樊吉平听令。”
“牛统领,不知贵军军资另有敷裕吗?明天一战。我军箭矢耗损殆尽,设备破坏颇多,轰隆弹所剩无几了。”
“两位将军不要争论了,粉碎浮桥的任务就交给本官吧。”
“牛将军,本官代远东军民感激你拯救之恩,请受老夫一拜。”
老校尉笑着跑出帐外去传令,书记官大人笑呵呵坐在椅子上说:“主公啊,你求贤若渴是不假,但是你还真不晓得甚么是贤才,明天某家就让你见地一下大才是甚么模样滴。孝贤贤弟、西门学长,你们给我找的这位主公很有本性嘛,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牛天赐看看叶远征以后对罗宏亮说:“兹事体大,没有陛下旨意,节制一地军政大权不成轻授。再说天赐资格尚浅。不敷以担此重担。不如由叶统领暂代远东大督护之职吧。”
“如此多谢大人。”
“牛将军。本官另有一事要和二位将军商讨。司马大督护就义以后,远东军民没有同一的批示。所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本官想和二位将军商讨一下,请二位将军此中之一,担负远东临时大督护,节制远东军民,同一号令共抗狼骑。不知两位将军谁来担此重担?”
镇远太守罗宏亮和都尉樊吉平双双走进大帐。天赐和叶远征赶紧起家相迎。罗宏亮双手攥住牛天赐的手,盯着他看了好久,垂垂地两行热泪顺着罗宏亮的脸颊滑落下来。
书记官大人恭敬的送走天赐,迈着四方步来到帅案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伸手抽出一支令箭扔给站在帅帐里的老校尉。
“牛将军。末将樊吉平。末将愿亲身带领镇远城将士完成此任,若不胜利,樊吉平提头来见。”
叶远征紧皱眉头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体例。
“罗大人不必如此。这是本将分内之事。不知大督护安在?”
“如此甚好。镇北军此次无旨出征罪在不赦。今晚粉碎浮桥的任务就交给镇北军吧。”
风狂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疾步上前接过托盘哈哈大笑。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牛天赐正式接过大印。世人又是一番商讨以后,各自领命而去。而阿谁书吏却被牛天赐从罗宏亮那边要了过来,这小子胆敢逼着牛天赐接帅印,还不让天赐表示一下谦善的美德,实在是胆小妄为,这必须好好清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