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问问司机是不是开错方向了?”
这些初生牛犊们都不约而同地暴露赞佩的眼神。首长说:“新兵士们如许体贴天下大事,真是毛主席的好兵士啊!让我这老兵都自愧不如,朱连长,请你把这几天越南战况给新同道们说说。”
这时一个胖墩墩,赤红脸,肩上扛着两杠两花的首长闻讯走了过来,前面还跟着一个挎动手抢,眉清目秀的兵士。朱连长仓猝上前,还礼,向首长陈述他也没来得及完整弄清楚的题目。这位首长听完陈述,仿佛明白了新兵士的表情,驯良地笑着号召大师都坐下,他也坐在连长递过来的被包上,和颜悦色地说:“坐过来,渐渐说,如何回事呀?”
天亮几个围坐过来,向首长汇报,是听到美国鬼子欺负越南群众才报名参军的,是为打美国鬼子来的。听白叟们说,我们那一块束缚前被日本鬼子遭践惨了,我们不能再眼看着别人受欺负,但是这车越往北开不是离越南越远吗?
首长笑着说:“没干系,你们对军队还陌生么,过一段时候就会适应的,你们的动机是好的,憬悟是高的,不过要做一名合格的束缚军兵士,还需求多方面的学习和熬炼,要有一身过硬的本领,不信,你们哪个小鬼过来,我们斗腕子,看谁更有力量。”首长说着挽起袖子,暴露短粗的胳膊和白蘑菇似的手。秋子一看乐了,也挽起胳膊大有不平气的架式。首长看了看这个楞头楞脑的小伙子,让他蹲下把胳膊戳在膝盖上,秋子那握锄把子的手握住了首长的白蘑菇。首长说:“用力吧!尽管用力,我这胳膊要让你掰断了,到军队后我好好请请你。”秋子悄悄用力,但是力就像加在了棉花上,那白蘑菇象没用力似的却纹丝不动。秋子使出了看家力量,可首长还是稳坐垂钓台。他看秋子再没力量可加了,才慢转腕子一下一下把秋子的胳膊压了下来。秋子憋红着脸终究伏输了。内心说,这老头可不能藐视。首长哈哈笑着说:“小鬼,另有点嫰哟!你连我这老头子都胜不过,还能上疆场打鬼子吗?到了军队要抓紧熬炼才行哩。”
“我们这是去哪呀?如何光围着村庄转呀?”魏盼福边跟着步队走,边瓮声瓮气地问。
本年新兵数量很大,全县共八百多名。武装部大院里安排不下,便安排到出产质料公司的库房里。先是报到,登记编班排,天亮被临时指定为新兵班长。接着便是换发戎服。每人一套棉衣、绒衣、衬衣、被褥、鞋帽、挎包、水壶、用饭用的胶木碗等等军品。新兵士们感到都很新奇,熟谙的,不熟谙的,村落离远的、离近的;同一个春秋段,同一个欲望,今后吃住在一起,学习在一起,成了一个大师庭,他们除了新奇感外,还增加了一种靠近感。第二天便开端学习打被包,整军容,调集站队一些简朴的军队糊口知识。实在要求并不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