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方丈性慈,并未戳穿张小娘子的把戏,只笑道:“无妨,这一局棋也快下完了。”
傅慎时白净的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黑子,与他的肤色映托着,敞亮的日光下,有别样的美感。他一身淡色的宽袖衣裳,冷峻超脱,微微着低头,纹丝不动地盯着棋盘,稠密的睫毛扑扑地扇着,当真投入的模样,精美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神仙。
指着远处的松树,殷红豆轻微喘气,睁眼说瞎话:“六爷您看啊,那松树长的多好,都要参天了!这边地上寸草不生, 申明那边阳光好, 放那儿必定干的快!”
傅慎时执黑子的手滞了一瞬,这称呼倒是陌生,他瞧了殷红豆一眼,随后接过茶杯,搁在桌上,淡声道:“一会子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