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慎时已经出了园子,殷红豆推着他往重霄院去。
二老爷的年纪,都能做紫晴的爹了,她面色羞红,瞪着眼,恨不能把殷红豆生吞活剥,那里还重视得到手上的画早就被人动了手脚。
大厅中心,高坐在上的老夫人也没推测另有这一出,漂亮道:“摆布画都画了,萧山伯夫人也点评两句,不过既已偏题,便不能算做答了题。”
傅慎时并未答话, 殷红豆瞧见傅慎明正在同旁人说话, 她手里卷着一张空缺的纸,并不递给紫晴,侧抬下巴,很有调.戏紫晴的意义,笑眯眯道:“你过来拿呀。”
一阵轰笑,傅五朝傅慎时的方向斜了一眼,调侃道:“是哪个没眼力见的,连牡丹和芍药都分不清。”
潘氏亦面带笑容道:“牡丹才是花王,芍药到底次了一等。”
再便是傅五的画作,他画了一幅构图简练的牡丹,以水墨晕染出一块湖石,牡丹花朵斜伸向上,也是以没骨适意之法点写片片花瓣,只是笔法看起来还是微有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