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绞着帕子,秦氏嗫嚅半晌才道:“张阁老是工部尚书,京杭大运河竣疏采办木料的事由他说了算,如两家结秦晋之好,这便是张家的赔罪,只不太小娘子的嫁奁比畴前稍薄一些。”
秦氏和顺的变态,殷红豆总感觉怪怪的。
张家幸得与萧山伯夫人娘家有些干系, 办理了几日, 终究登了门见到了萧山伯夫人。
下人欣喜了两句, 张夫人也懒得再多说。
廖妈妈听到声音,不晓得从那里跑过来,拉着殷红豆问:“如何了?”
傅慎时眸工夫沉沉得能滴出水,道:“好,儿子承诺。”
他嗓音沙哑干涩,听得殷红豆有些刺耳朵。
两手攥拳,傅慎时面色阴冷道:“若我不想娶她呢?”
屋子里,傅慎时吃了一口,柔滑高雅,清甜适口,入口即化,他已经好久未曾吃过这般精美的燕窝,何况还是秦氏亲手做的。
查问走动了一大圈, 张夫人打上了萧山伯夫人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