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豆态度朴拙,言辞恳挚,不知情的人,怕是要信觉得真。
廖妈妈安抚说:“我叫时砚打轻点。”
“……”
殷红豆窃喜,公然是“爱重”二字打动了傅慎时,真是个缺爱的死变态,她一脸安静道:“忠于主,天然包含爱重主子,奴婢觉得,只是分内之事。”
“奴婢家贫,金饰贵重,只好拿常用之物作记念。”
哦豁!那就证明,说了还是没卵用啊!
惶惑不安地进了屋,殷红豆绕过八扇的屏风,进了傅慎时起居之地。
二人一道出来,时砚拦下廖妈妈,道:“妈妈,六爷没让您出来。”
哈腰捡起软鞭,殷红豆用袖子擦洁净,还悄悄摸了摸,也不知甚么皮做的鞭子, 拽起来那么健壮。
时砚进了屋子听叮咛,殷红豆就站在门口等着挨打。
“以茶盖做念想?我倒是头一次传闻。”
傅慎时目工夫沉似能滴水,他昂首望着殷红豆问:“你带着这瓷片,随时筹办他杀?”
此为防盗章 瞧了一眼傅慎时手上的伤痕, 殷红豆诚心道:“六爷,您若感觉奴婢说话不好听, 回了重霄院再惩罚奴婢便是,当下最要紧的是先把您手上的伤措置了。另有这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