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朱紫家平常都会请医术高超的大夫诊安然脉,傅慎时残废的双腿本是旧疾,原该常常诊脉,不过量年诊治不见好,他又经常受些不想让人晓得的小伤,便不大爱见大夫,诊脉频次从每月一次降为一年三四次。
“奴婢……渎职了。”殷红豆低头认了错,忽又昂首道:“奴婢有个不情之请。”
三人走到桌前,胡太医写了一张方剂和重视事项,交给廖妈妈。
“客人都要走了,你的茶水才送来?”傅慎时挑眉问她。
他的勒红的手指微微地颤着,手背完美得空,掌内心倒是旧伤加新痕, 非常刺目。
殷红豆刚做完午膳从厨房出去, 耳边鞭声啪啪作响,花桃树下的木桩子被抽打得掉了漆。
快意点头,笑着回廖妈妈的话:“是,夫人着奴婢过来叫这丫头去问几句话。”
胡太医面带含笑,按着殷红豆的脉搏,把完左手换右手。
傅慎时几不成闻地轻哼一声, 停下了手中的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