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暖光穿太高大树木的富强树叶,打在少年郎冷白透薄的肌肤上,粗细适合的眉毛尾部上扬,浓黑如墨,睫毛又长又直,底下生着一双眸光暗淡不明的狭长凤眼,连线条流利的挺鼻红唇也透暴露一丝丝冷酷。
双手合十,殷红豆对着原主身亡之处拜了三拜,祈求她死魂安眠,如有遗言,托梦与她,便分开了。
殷红豆莫名颤抖一下,停下了脚步……不会今儿又让她碰上了甚么事吧!
但……她猜错了。
殷红豆松了口气,回过神来,仓猝虚捧着傅慎时的手,吹了两口气,眨巴眨巴眼睛笑着问道:“……六爷,手还疼吗?”说着,又“呼呼”地补了两口,道:“奴婢就说会伤动手吧,您看,这都有红痕了!”
探着脑袋往外瞧了一眼,殷红豆有些猎奇,这府里少有人理睬傅慎时,他这几日出去做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