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降落地回到了重霄院,殷红豆一见廖妈妈就眼圈红了,等傅慎时进了上房,她立即冲到廖妈妈怀里,死死地搂着她,哭丧着脸,道:“廖妈妈救我!”
殷红豆大喜,回想着方才说的话,不晓得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傅慎时的知己,叫他耗费的人道竟然复苏半晌。她遐想到傅六连饮食爱好都不肯表达的猜想成果,莫非是“爱重”二字?或者……是“爱”字?
傅慎时擦洁净手,仍不顾伤痕,冷声问道:“爱重我?你不过才来重霄院一旬,缘何爱重我?”
低头看动手上勒出的伤痕, 傅慎时神采冷酷, 叮咛时砚道:“把我的虎尾鞭拿着, 归去。”
殷红豆双手微颤,把东西递畴昔。
傅慎时道:“拿出来。”
三月天,傅慎时手掌心上的红痕夺目,贴在殷红豆脸上的手指冰冰冷凉。
殷红豆必定不能说我感觉你这死变态太残暴了,便垂首道:“奴婢怕六爷伤动手……”
真是没法谈天了啊啊啊!殷红豆从没碰过这么敏感又爱咬文嚼字的人,他娘的她就随口吹嘘傅慎时几句,遵循普通套路,不该是你好我好大师好,此事就此揭过吗!
不知过了多久,傅慎时道:“你走吧。”
殷红豆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道:“我在后山看到有个丫环要对六爷投怀送抱被六爷勒了的脖子我怕六爷伤到手还要担上不好听的名声便立即扑上去禁止固然救下了丫环但是仿佛惹六爷活力了,呜呜呜呜……”
殷红豆的手又暖又柔,她指尖松花糕的余香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