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妈妈拉着殷红豆的手安抚道:“别怕,我跟着你去。”
殷红豆窃喜,公然是“爱重”二字打动了傅慎时,真是个缺爱的死变态,她一脸安静道:“忠于主,天然包含爱重主子,奴婢觉得,只是分内之事。”
真的是不跪不可了,殷红豆噗通跪下,挺直了脊背,道:“奴婢没有扯谎。一则奴婢恐六爷伤了手,二则……前四个丫环的事才过不久,若六爷再沾上甚么不好的名声,到底有伤六爷英名。”
一串话说完,殷红豆才喘了口气,也开端后怕了,抱着廖妈妈的肩膀,眼泪漱漱地流。也不晓得她造的甚么孽,老是碰上不利事!
廖妈妈安抚说:“我叫时砚打轻点。”
时砚进了屋子听叮咛,殷红豆就站在门口等着挨打。
如许的答复模板,该当是挑不出错的。
室内寂静非常。
“……”
还回虎尾鞭,殷红豆双手贴在大腿外侧搓了搓,方才碰过虎尾鞭, 内心有种罪过感, 得擦掉才会放心。
殷红豆双手一颤, 几乎把虎尾鞭扔了出去,傅慎时这厮公然变态, 竟然用庇护植物的尾巴做兵器。
稍稍下放心,殷红豆噘着嘴,忐忑地问:“之前的四个丫环,廖妈妈替她们说好话了吗?”
殷红豆如何敢当着傅慎时的面说他不是东西――即便她心中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