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娘一起过个年。”
“这叫子衿酒,用佛手,桂花,金橘,茵陈,玫瑰等酿制而成。”楚漓边说边将酒坛翻开,只见坛中的酒液色采瑰丽,花果之香浓烈。
陈庆天端动手里那杯香醇的佳酿,辩驳道:“甚么时候……”
刚回到顾府,却又瞥见了不成思议的一幕。
“子衿是我娘亲的名字,这酒的酿法,是我娘亲想出来的,这酒名,是我爹爹起的。”说完,紧咬着下唇,这是第一次,她跟别人提起她的家人,之前就算是在春兰面前,也未曾提及关于她家人的旧事。
随后,许嬷嬷帮她清算了一些行李,几小我一同下了山。
“没想到天儿也长大了。”顾夫人也笑着打趣道。顾府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氛围。
这一次,她沉默了。她在这紫缘寺,前后算下来,也该有五个年初了,一向没回过顾府。
看着他抱着两个坛子拜别,楚漓内心好不委曲?之前,看着夏子衿酿酒,她老是很猎奇,闻着那香气浓烈的佳酿,她很想尝一尝,可夏子衿总说小孩子不能喝酒,以是她只能眼馋的看着。
“来找你的。”顾寒熠没好气的模样,顾夫人看着不由宛然一笑,她这常日里冷冰冰的儿子只要跟陈庆天走在一起,总算看起来有点人气。
楚漓走时还几次看了几眼,这座山不但风景娟秀,并且山势险要,不管从哪方面看,这都是个不成多得的好处所。将寺庙建在这山上,到底是偶合,还是成心而为之?
到了除夕那天,楚漓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两坛香气四溢的酒。
“你哭甚么呀?”陈庆天手足无措,一脸无法的看着她。
“……我明天就要回陵东国了。”那女孩红着脸从怀中拿出一个粉色的荷包,塞到他手中。
“这酒挺香的。”或许是瞥见了楚漓眼中的那一片落寞,顾寒熠有些心疼,不由的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这是甚么酒?”顾寒熠饶有兴趣地看着杯中那晶莹的液体,如果不是刚说过顾府禁酒,他还真想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