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常晴坊,是甚么处所?”
“嗯,婆婆,我也乏了,等我养足精力后,我们再商讨其他事情吧。”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楚漓自知没那么快就病愈如初,也晓得她必必要有一个安康的身材,才气与季佑对抗,才气为楚家报仇雪耻。
“婆婆,你但说无妨。”
“姐姐,你曲解了,小女已走投无路,是来投奔常晴坊的。”被当作来舞坊找丈夫的怨妇,楚漓也只是在心中悄悄的笑了笑。
等余婆婆做好衣服返来,已经是傍晚了,楚漓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再好好的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渝婆婆还没有醒来,她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两天?她可等不了。“婆婆,给我筹办一套女子的衣衫吧。”从漠禾关返来,她一向穿的都是男装,这里,除了渝婆婆平时穿的布衣,底子就没有合适她的女装,再说了,现在她要去的是舞坊,天然还要好好打扮一番。
固然身上的衣服偏素雅一些,但一舞结束,也充足让人感觉冷傲了。
“嗯,这期间,婆婆可有瞥见有哪些人出入过丞相府?”除了上朝就是去舞坊,这季佑可真够谨慎的,上朝他身边必然会带很多的侍卫,本身行事也不便利,而舞坊这类处所,想要去的话,这一步,必必要走得非常谨慎。
“你当我这常晴坊是甚么处所啊,随便个阿猫阿狗都能够来的吗?”那女人满不在乎的看了楚漓一眼,女人?常晴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再看那一本账簿,记录的数额大得让人咂舌,就算是陵东国的国库,也一定有这么大笔的财产,这到底是那里的支出?如果这都是季佑的,那么他的这些财产,又是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