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痛苦地揉着脑袋说:“现在除非一推六二五,把我手里的45%全丢给大德算是完事儿。我想大德也不会为了差那5%而真把我弄死,毕竟我都倾家荡产了。但玄机兄你想,如果这公司归了大德,他们能饶了楞子嫂和我阿谁出资人兄弟吗?”
赵玄机:“怕成如许也不至于。你先支撑着局面,大抵打理着,多重视安然。现在各种案子频发,警方都已经存眷了他们,他们本身也不能太放肆了。”
不管如何说,这位玄机兄是个大能,今后得留意阿谀着。赵五也暗自光荣,当初从安河盛酒楼开端就和赵玄机打仗,看来本身压宝算是押对了。
但是赵玄机也得考虑天和泰现在本身处境,本来就风雨飘摇多事之秋,强行动人出头也不是功德。“这点不要客气。我会转告琳姐,但我不建议这么做。大师都是兄弟,别搞得跟大德那种干系一样,弱肉强食没意义。大师辛辛苦苦做点买卖不轻易,谁不得养家糊口。”
真的?赵五眼睛一亮。如果警方都已经盯上了大德,那么大德仿佛也能够出大事啊。
并且赵五还顺杆爬说:“实在兄弟另有个设法,就是想把我那公司的股分啊,卖给……不,是送给琳姐一部分。三五个百分点吧,随便琳姐开口,算是请琳姐为我操心的劳务费,不成敬意。”
当然赵五也承认,本身当时作为公司大股东、二把手接办了刘楞子的股分,能够说平白爆赚了六成以上。但当时公司也有很多债务,当了偿以后他白赚的实在也就相称于公司总股本的四成。
赵玄机拍了拍赵五的肩,道:“那行,这就归去吧,今后有事没事都常联络……咦对了,另有件小事儿趁便问一下。”
“玄机哥您说。”赵五被开导半天,表情仿佛不赖。
“行,谢了。”赵五实在并不是最需求这个,毕竟他本身买卖做得不小,身边也有些近似的安保职员。“但最首要的还是……哎,天和泰到底能不能掀翻了大德啊。琳姐如果能办到,那我就死熬几天,哪怕三两年也行;可如果然的没戏,我还死撑个屁啊,直接举手投降算了。转移出去三两千万,公司往这里一丢,到外埠隐姓埋名过日子去。”
“咱家亲姐,也是琳姐的同窗闺蜜。”赵玄机说,“你能跟中标那家说两句,把活儿分包给柔姐公司一点不。比来她公司买卖比较闲,缺活儿。”
赵五从这句话里能听得出,赵玄机在天和泰内里仿佛具有很强的职位啊。固然是其中层,但却能代替陈琳决定是否接管重礼,这可了不得。
“咋了?”
“南城阿谁世纪港湾文娱城,传闻是你一个兄弟的财产?”
从“玄机兄”到“玄机哥”,这称呼是个本质的不同。前者是浅显人的客气,后者代表的是人家承认你的位置。就仿佛陈琳年纪悄悄的,多少春秋大的见了她也都规端方矩喊声“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