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纵马驰骋,行了十几里平路后,便进了山,又在山中盘桓半日,终究在傍晚到了白云山庙门前。
“我猜想,他估计是冲着鲁王您来的。”傅德庸谨慎的说道。
李云汉一听,猛拍桌角笑道:“哈哈,这就对了!走,上山瞧瞧这位吴大帅!”
果不其然,山坳当中,一片树林以内,影影绰绰几点灯光摇摆,树林左边一片湖水泛动,湖水岸边又是一座极高雅的凉亭。
一句山东蓬莱土话,让李云汉在这寒冬的山脊上顿觉一股暖意,而吴佩孚这一身草泽气,初时便让他觉的好笑又亲热。
谁知李云汉这么一叫,那老伯不但没有承诺,反倒是手里一颤抖,即将中计的鱼儿也跑了,因而怒摔钓竿道:“嫩这个二杆儿,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趁我鱼咬钩了来,这不,吓跑了我的鱼了!哎呀,气死俺了!”
提及这吴大帅,倒真是其中国少有的奇男人,当年一个穷酸秀才因在家惹了本地乡绅,便逃到天津以算卦为生,厥后经人先容又投了军,俗话说是金子到那里都会闪光,公然,他自从入了行伍当了丘八,竟一起高歌大进,从一个小小的戈什哈渐渐爬到了两省巡阅使的高位上。
下了车,李云汉不顾旅途劳累便和三位旗主谈起了话,谁知风四哥刚一开口,李云汉就惊奇了。
见有人前来,卫兵立即上前禁止,李云汉自报了姓名后,卫兵打电话告诉了山内,待他们获得了答复,这才放了行。
此人在北洋军中,不但以能征善战着名,并且又在当年那些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粗男人督军中,颇显的的文采斐然,当年南征湖南,合法他打的孙中山的军队丢盔弃甲时,俄然掉过枪头对准了北京当局,三五次以电报为战,跟北京徐世昌大总统打起了嘴炮。
这一问,倒是把三人给问了个迷瞪,幸亏傅德庸见多识广,立即答道:“传闻山上有座留侯祠,说是西汉张良隐居之所,不知...”
因而,拜别阚丙后,一行人立即驱车南下,这一次,全部车队轻车简行,李云汉只带了甲武、小肖、冯云歌、任娇以及阚雍几人,乃至连一个卫兵都未曾带走。
是以,此次他再次兵败湖北后,统统的人都再也不敢小觑于他,他倒是好,又玩起了当年鸡公山的那套把戏,大冷的天躲到白云山上避寒来了!
少了跟从,李云汉更是轻车简从,只带了甲武和小肖便急仓促赶往了白云山,留下三位旗主留在山下,一来等候袁德才和尚建武,二来他将豫西地区划拨归他统统的事情奉告了他们,要他们从速筹议一下,以备厥后之用。
“吴大帅比来俄然到了白云山,说是来避寒来了。”
吴佩孚先是一愣,随即猛的站起了身子,一脸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