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汉点头称是,吴大帅又说道:“哪个军校讲武堂毕业的?”
“哟!”吴佩孚猛拍大腿,继而喜道:“你小子口儿不小啊,阿谁姓唐的现在但是赤手可热的人物,你有了先生这条线,何不就此投了他去?现在市道上但是风行卖主求荣啊!”
李云汉耸耸肩,不置可否,吴佩孚俄然喊道:“把阿谁混蛋带上来!”
“莫非不像吗?有人曾说,项羽把大印玩在手里都磨掉了角了,也不舍得把权益授予他的得力部将,大帅你几经沉浮,端的是妇人之仁,纵有力拔山兮盖世无双的武力,但毕竟又如何呢?为何你的身边那么多叛变你的人?项羽莫非不是死在当年他的部将手里了么?”
不过,像李云汉这般口出惊天之语的人,他吴佩孚见的不成谓未几,因而缓了缓神,笑眯眯的说道:“云汉老弟,你这是千里迢迢来消遣我吗?”
“莫非你说我像阿谁匹夫吗?”吴佩孚活力的说道。
李云汉顿了顿,说道:“鄙人并不熟谙甚么姓唐的人。”
吼了好大一通后,吴大帅才又坐到冰冷的石凳上,眼睛一瞪,说道:“俺传闻你是曹州人?”
不过,却在吴佩孚看来,却又是一奇,因为,全部白云山里,敢像他这般大夏季常坐冰凳的,除了他本身以外,就是面前这其中将小子了。
“劝大帅进兵!”李云汉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云汉又从速替他满上,随后说道:“我此来,是想劝大帅进兵的!”
“咳咳咳!”吴佩孚不知是被刚才的菜呛到了还是被他这一句话给噎着了,他一边猛拍心口,一边指着李云汉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咳咳,咳咳,你劝我啥?”
李云汉听到这,自知吴佩孚心中窝着一口恶气,他这平生娇纵的时候比暗淡的时候长,此人又对卖主求荣之辈深恶痛绝,前有冯玉祥直奉背叛,现有靳云鹗按兵不动,他这般戏谑,无疑是在摸索李云汉的志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