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吴佩孚不知是被刚才的菜呛到了还是被他这一句话给噎着了,他一边猛拍心口,一边指着李云汉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咳咳,咳咳,你劝我啥?”
“哦,本来如此啊,先生的门徒遍天下,阿谁甚么甚么百姓反动军的第四方面军总批示唐生智,就是先生的门生啊,你们熟谙吗?”吴佩孚俄然将话题转到了李云汉底子不熟谙的一小我身上。
“莫非你说我像阿谁匹夫吗?”吴佩孚活力的说道。
“鄙人传闻大帅您在军中一贯严禁烟酒的,怎地到了这里,又开了这军规呢?”李云汉为吴大帅斟满了一杯酒后,自顾自说道。
“来来来,小子,与我这大爹共饮一杯,如何?”吴佩孚拍拍他身边凉冰冰的石凳说道,李云汉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刹时一股冰冷之感直入脑髓,幸亏他少年练武,这点冰冻还是接受的了的。
吴佩孚大手一挥,说道:“有朋自远方来,无酒可谓不成席,咱都是孔老夫子的故村夫,这点事理,莫非你小子以为俺这大老粗不懂吗?”吴佩孚自称大老粗,实际上也只不过是自谦罢了,他是前清秀才出身,在北洋各镇当中,算是可贵的文人了。
李云汉涓滴不惧吴佩孚的怒喝,反而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大帅,你晓得那项羽吗?三千江东后辈打遍天下无敌,可为何终究却落得乌江自刎的了局?!”
“莫非不像吗?有人曾说,项羽把大印玩在手里都磨掉了角了,也不舍得把权益授予他的得力部将,大帅你几经沉浮,端的是妇人之仁,纵有力拔山兮盖世无双的武力,但毕竟又如何呢?为何你的身边那么多叛变你的人?项羽莫非不是死在当年他的部将手里了么?”
少顷,在树林里传来一阵呵叱的声音,随后,几个兵士押着一个穿戴长袍的人走了过来,长袍低着脑袋,浑身高低捆着麻绳,他仿佛很怕见到李云汉,一向别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