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别太悲观,有人更但愿成为你这个角色呢!”吴佩孚用心卖了一个关子说道,李云汉仓猝问道:“谁?”
李云汉又是耸耸肩,笑道:“此人乃一个真小人,我当初放了他一命,便是要摸索冯仁光是否有悔过之心的,没想到啊,他们越走越远了。”
果不其然,吴佩孚又开口说道:“云汉老弟,我愿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成为这众矢之的,靶中之心!如何?!你敢为吗?”
不知不觉间,李云汉乃至对吴佩孚升起了一阵敬佩,一个如此落魄的大帅,竟然如此洞若观火,几句话便将天下大事和本身荣辱将的这般透辟!真不愧是北洋第一悍将!有勇有谋!
他的话刚一出口,李云汉反手一掴,“啪”的一声,那人的脸上便多了一张五指山,他手捂着脸,惊骇的跪倒在地,进而双膝跪地挪到李云汉的脚下,紧紧搂住他的腿哭喊道:“鲁王,鲁王,都是李九鬼迷心窍,阿谁冯仁光他逼着我这么做的呀!”
俄然间,李云汉发觉到,这吴佩孚来这白云山莫非真的是来避寒的吗?如何看起来倒像是专门来等本身的呢?
“此湖名叫镜湖,多高雅的名字啊,传闻这名字是西汉名流张良所起,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意义,镜湖,顾名思义,便是如镜子普通的湖,照的不是人脸,而是民气啊!”吴佩孚很有些才华,提及话来云山雾绕,却有那么一点禅的意味。
吴佩孚笑眯眯的一摆手,兵士便押着李九退了下去,而后,吴佩孚俄然提出要泛舟于湖,李云汉便跟着他上了一条划子,两人任划子四周飘零,这片湖面积不大,却极具中国古山川的神韵,九曲连环,依山而行,不一会,划子便隐入了山林当中。
“小子,熟谙他么?”吴佩孚一指那长袍说道。
吴佩孚双目如炬,当然晓得李云汉心中想些甚么,因而笑道:“小子,别在你大爹面前瞎猜,不过,说实话,我确切也有你所想的那番心机,不过,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我没那份闲心管你,但是,你记着咯,冯玉祥现在急吼吼的搞甚么百姓军,在北洋背后搞一套反动的把戏,目标就是以此来建立他敢为天下先的模样,实在,不过是沐猴而冠,哗众取宠罢了!”
不等李云汉说话,他又说道:“奉告你吧,这北洋的军界就是一滩污水,已经到了不能再败北的境地了,说穿了,这些人就是拿你来祭他们那张大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