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典韦给了这名流兵一脚:“叫你奶奶个腿叫,搞得老子仿佛要死了似的!”
而虎帐里的大夫听到这名流兵的喊叫后全都跑了出来,然后就瞥见了浑身是伤的典韦。
“将军,伤口还没包扎完呢,您这还得躺下!”郎中拿着白布看着典韦道。
本来郭嘉来辽东典韦没有甚么贰言,但是郭嘉是个文人,好酒成度涓滴不比眭元进差,甚是比眭元进还爱喝酒,并且刘威对这个在典韦眼里一文不名的郭嘉还甚是看重,这就引发了典韦等一班武将极度不满。因为郭嘉酒后讲错,为人放荡不羁。典韦以为郭嘉乃是驰名无实之辈,是以不平郭嘉。
城上的守城将士们看到两位主将都如此凶悍不要命的砍杀敌军,再加上城外有救兵到来,顿时士气大振,再一次号令着将幽州军从城墙上赶了下去。
“嘶!”听杨金刀这么一说,典韦还真感受身上有些疼痛。
“哼,如何派来的酒鬼来,公与先生也不怕迟误事吗!”典韦小声地哼道。
“典大哥你累胡涂了,莫非沮智囊还能亲身来不成,当然是郭智囊了!”杨金刀答道。
“我说你这老儿,做事磨磨唧唧的也就罢了,你现在还要拦我,倒是何意啊?”典韦把脸一沉,指着郎中问道。
“嗯,看你说的仿佛另有些事理,那我就先静养几日,归正有三万雄师来援,就算郭嘉是头猪也能挡住那刘虞老儿。”典韦说罢,回身又回到了床上,纳头就要睡。
典韦瞪了这郎中一眼,心道:“这些大夫做事就是不痛快,又要干这,又要干那的。”内心固然这么想,但是典韦还是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典将军,你身上这伤……”杨金刀看到典韦身上的伤,感受有些触目惊心。
“邦邦邦!”幽州军中响起了铜锣的声音,幽州军一听到铜锣声就如同被大赦普通,毫无章法的向四周跑去。
“不碍事,不碍事!这都是小伤,阳乐城守住了才是大事。”典韦涓滴不顾身上的伤,还是很高兴。
“恨啊!我恨啊!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拿下阳乐了,就那么一点啊!”远处观战的刘虞气的直顿脚,却也毫无体例,只能也是调转马头,向营处所向跑了归去。
“甚么?还得绑这白布?不绑了、不绑了,再绑就成粽子了。”说着典韦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就要向外走去。
“将军且慢!喝了这药再睡也不迟。”郎中又端过来一碗中药汤。
“啊!”候英也像发疯一样手中的大砍刀也不短的砍向幽州军,大砍刀都已经被砍得卷刃了。
在幽州军撤退后,典韦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直接命令翻开城门,然后骑着马冲了出去。
上回书说到就在阳乐城即将被幽州军攻破之际,典韦都已经做好了以身就义的筹办时,城外杀来一彪人马,前来援助典韦。
“哈哈哈哈,金刀,你来的真及时啊!”典韦看到杨金刀后大笑起来。
“天佑辽西王啊!”在看到杨金刀救兵后,典韦虎目中流出了冲动的泪。然后像疯了一样,手中的双戟被典韦舞的像风车一样。只见城上的幽州军像下饺子一样被典韦从城墙上抡飞到城下。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和候英了,对了,此次就你一人少来吗?”典韦瞥见杨金刀带来的三千马队不由有些皱眉。
在包扎完大的伤口后,郎中还要持续给典韦包扎小的伤口。典韦坐起来问道:“你还要做甚?”
瞥见典韦入眠,这名郎中对着边上的人说道:“典将军乃是真将军也,如此疼痛典将军竟能面不改色的忍耐下来,非常人能及也!”
而城外的杨金刀也已经在带领马队在幽州军当中冲杀了两个来回,将幽州军的阵型冲的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