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公孙伯圭,你敢擅杀朝廷命官,这是你找死,可不是我找死。”袁绍仰天大笑。
“主公,我们没有马,莫非匈奴、鲜卑、乌恒还没有吗,这些草原民族甚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马,只要拿出他们需求的物质,马不就来了吗。”
未完待续
“哈哈哈哈。”听袁绍这么一说,许攸大笑起来。
“是!配定不负主公之命。”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袁绍再帅帐内不竭的走来走去,嘴里不竭的谩骂着公孙瓒,以及怒斥诸将的无能。
当夜公孙瓒杀牛宰羊犒赏众军。
“不止是匈奴,就连鲜卑和乌恒都已经不向任何人出售马匹了,就连阉掉的战马也不卖。”说到这,袁绍叹了口气。
实在袁绍说的好听,说是借马,实在就是要马。到手了如何能够再还归去呢。
“如若主公不弃,部属情愿替主公跑一趟辽东,与辽王刘威参议结合之事。”这时候审配站出来叨教道。
“伯圭兄,别来无恙啊!”袁绍浅笑着看着桥劈面的公孙瓒,并规矩的打着号召。
“嗯?”公孙瓒眼睛瞪的溜圆,对袁绍瞋目而视,喊道:“袁本初,汝欲想死耶?”
“凿穿,凿穿!”公孙瓒一马抢先,大喊着带领白马义从向前冲去。
“还不是因为刘威吗,刘威已经命令了,不答应草原上人向除了辽东的任何汉人出售马匹,而草原上的部落都被刘威打怕了,对于他的话都不敢不听,只要一些胆小的部落还敢偷偷的出售战马,但是被刘威晓得后就派兵把他们给连根拔起了。全部部落全都被搏斗了。”袁绍恨恨的说道。袁绍不恨刘威搏斗草原上的部落,恨刘威命令不让草原上的部落向他们出售战马。
“这还用你说吗?如果管用,我早就买了,我上个月派高干去匈奴买马,但是匈奴人一匹都不卖给我,只要一些小的部落肯偷偷卖给我们几十匹马,但是这些马还不敷塞牙缝的呢!”袁绍无法的说道。
“想要马匹,你就拿赋税来换!”公孙瓒喝道。
“后退,不成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力敌。”袁绍瞥见白马义从冲过了界桥,仓猝命令向后撤退。
“组建马队,你说的轻巧,我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的马来组建马队啊?并且练习一支马队起码也得一年时候。”袁绍抱怨道。
后退二十里后,袁绍命令兵士稳住阵脚,将军行列为三队,成半圆形围了起来。
“哼!”公孙瓒也不答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主公,我料刘威必然会欺诈我们,以是还请主公做好大出血的筹办啊。”郭图也站了出来,道。
“唉,伯圭兄的脾气还是如此火爆啊,那我也就闲话少说了。”说着袁绍收起了笑容,正色道看着公孙瓒道:“恭喜伯圭兄新得幽州,想必伯圭兄部下的马匹必定很充裕,袁绍本日特来借马。”
“袁本初,有话快说,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公孙瓒看着袁绍喝道。
就在此时,只闻声袁绍大喊道:“公孙瓒擅杀朝廷命官,兼并幽州有不臣之心,本日我就替朝廷清缴背叛,为刘幽州报仇。”
“这么说你是不借了?”袁绍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
界桥(幽州与冀州交界处)
“甚么?借马!袁本初我凭甚么借你马?你新取了冀州,而冀州赋税颇丰,那我是不是应当向你借着粮食呢?”公孙瓒也听出来了袁绍是想欺诈他。
“守住阵脚。”袁绍也批示动部下的兵士停止防备。
“哼,我的冀州是韩馥让给我的,可不像你的幽州,你的幽州是如何来的你本身内心清楚,我就问你你是借还是不借?”袁绍直接了当,这不废话。
“哈哈,公则多虑了,如果能获得幽州,出些血又何妨,再说冀州富庶,莫非还买不起一些战马铠甲不成!”审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