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将这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毁灭后,再把蓟县北面的田畴的军队拿下后,幽州就安宁了,到时候这幽州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特别是我们白马义从,谁还敢惹我们!”严纲牛哄哄的说道。
“调集军队,我们彻夜连夜解缆,急袭涿郡,活捉刘虞老儿,我到要问问他,为何要歪曲我。”公孙瓒筹办用白马义从急袭涿郡。
“嘘!小声,谨慎隔墙有耳,现在这渔阳可还在公孙瓒的手里呢!”
渔阳城内一酒馆内,两个百姓小声地扳谈着。
“好,这幽州我要定了。有了幽州的地盘和人丁,我一定不能与刘威对抗。”公孙瓒慷慨激昂的说道,仿佛下一秒幽州就会是他的一样。
“报,将军,这城里到处都是百姓在扳谈将军欲要谋反之事啊!”一名流兵跪在公孙瓒面前说道。
“恩?”公孙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关靖。
“我的州牧大人,事到现在你另有何话说啊?”公孙瓒看着面前的刘虞,嘲笑道。
紧接着,公孙瓒从北平抽调军马,不竭的收伏幽州各个郡县,刘虞部下的将领固然也是搏命抵当,但是怎能敌得过天下无双的白马义从,即便有死守城池的,也等不到援兵,最后不是开门投降,就是自刎而死。公孙瓒很快就掌控了幽州,但是幽州的百姓对公孙瓒都颇不平气,再加上刘虞的旧部不竭的拉拢人马,攻击公孙瓒辖下的郡县,公孙瓒对此也是非常头疼。
“吃不消也得吃,本将军不也没有歇着吗?你觉得我情愿到处跑吗?”严纲怒斥着这名白马义从。
“将军,明天我们都跑了将近千里了,这一个月交来回回的在幽州到处跑来跑去的,弟兄们也有些吃不消啊!”一名白马义从在严纲中间说道。
深思半晌,公孙瓒把牙一咬,说道:“刘虞孱羸,我对于外族之时,他就各式禁止,本日他又设想害我,这幽州就当是他赔给我的吧。”
“甚么?我要造反?我何时说过要造反啊?”公孙瓒听到此言后大惊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