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丘八的争论,他就不便多听。
待周元儒吃过一阵,卢象升转头看着周元儒悄悄道,“祖克勇与庞雨争论之事,此地便是疆场,你感觉谁所言失实。”周元儒赶紧把口中食品吞下,低头半晌后道,“此地尸首多而血迹少,未见官兵尸首,可见未经恶战,部属先前审过此地几名受伤流贼,乃昨夜邻近入夜前后,突有官兵从后追至,激发过桥流贼惶恐,庞守备方才说是晚间到的珠龙桥,与此大抵符合,当时祖克勇尚未进入关山,恐怕那庞守备所言失实,祖克勇是见庞守备官小,要夺他的战
卢象升有些猎奇的接过一个铜管子,在庞雨的指导下拉出三节,一试以后缓缓站起走到了窗前,用远镜四周了望。
“昨日五里桥苦战,颇得庞守备之助,得以大胜流贼,本官见你铠甲破坏,可有伤在身?”庞雨听得卢象升语气暖和,但也不敢降落警悟,那张国维也经常如此,但一不谨慎就要挖坑。这些人当官能到这个程度,都是夺目之人,跟他们说话时,既要表示本身能
“祖克勇是前锋,误了大半个时候,李重镇到了珠龙桥以后,另派了人马向定远追剿。”
他望了好一会还没有回座的意义,庞雨没想到卢象升对这远镜颇感兴趣,只得在原地等待。
激发流贼争抢踩踏而得胜,军功和缉获皆归其统统。”
桌子上没有茶杯,但庞雨晓得是送客了,立即恭敬的施礼后退出食铺,周元儒跟着送了出去。
屋中烟雾阵阵,各部的火兵正在做饭。
他转开话题道,“由安庆至滁州,营伍水陆并进,听闻你在浦子口还曾斩杀数百胡匪,以后又赶来滁州参战,你这守备营可谓精锐,但是你本身练习的?”“回大人话,守备营有此薄功,皆仗张都爷和史道台宠遇,营中饷银堪用甲仗足用,将士多为去岁被寇流浪的百姓,大家对流贼切齿悔恨,是以上阵肯用命,末将不过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