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百总已经开完会返回,他沿着行列大步走来,看也没看那奇特的流寇,对着旗总大声道,“还是本来那般,我们第一局沿官道杀进镇内里,左边是第三局,右边是第二局,把总只改了一处,不管有没有碰到大股贼子,都要等炮兵的炮响过再看灯号。”
旗总大声承诺,从速转头跟三个队长交代,唐二栓的队长缓慢的跑了畴昔,就是之前他部下的鲁先丰,唐二栓被降职以后由他接任,这在全营目前也只要这么一例。
唐二栓满身一个激灵,从白眼仁的气象中惊醒过来,不等队长催促,从速伸手去摸背后的挂钩,抽暇往外看了看,只见一个架梁马举起了黄绿两种三角小旗,表示呈现小股敌情。
“作孽哟。”
闷着头不知又走了多久,不但忘了借水给鲁先丰,连怠倦的感受也忘了,直到闻声旗总的声音,“遭受流寇,全部披甲!”
手中摸到了挂钩,唐二栓将那上半截皮甲扶起压在胸前,将挂钩拉到前面,这类皮甲是用铁屑浸入牛皮打实,上半截是一个整块,腹部用六排或七排小片牛皮构成,肩部则是空的,行军时能够敞开上身,便于散热制止兵士中暑,更合适江南地区利用,遇敌时用挂钩从肩部牢固,成为完整贴身的铠甲。
还没想好时,火线一声变令炮,把总认旗开端点旗,各局应旗以后一声螺号声,旗总大声叫唤,唐二栓跟着大师一起站起,田埂上的流寇被惊吓,又停下不敢转动,心惊胆战的看着官兵。
四周的兵士也在喝水,不时有人被呛,一边咳一边持续进步。